“啪!好,南財神的英勇事跡,今天就到此為止。”
“你怎麼不說了啊!我們的隱都起來了。”
“是啊!南財神真比能幹還厲害。這麼看來,能幹昨天的舉動都是跟南財神學的啦!”
“我聽說南財神也是女的,喜歡穿男裝。樂善好施的,跟南海觀音有的一比呢!”
“對,我也聽說過。”
看著大家的舉動,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就在此地,非把我又來個五花大綁,驗明正身不可!我看好不容易散了場,襯說書的還沒走,上前立刻問了起來,“誰叫你來的。”
“老板請的。給過錢了。您要想聽,付的起錢我再給你說一段。”
“你這段子,誰給你寫的!我揉著還迷糊的眼睛,沒精打采極了。”
“勞煩您把眼屎擦幹淨了。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
“你?”我對上眼一看,“我的媽媽啊!落爺?你怎麼成說書的啦。我可沒少給您工錢,您著形象,不是個人愛好吧!”
“啊?還愛好呢!別人當總管,我也當總管。別人隻管錢,我是裏裏外外都有管。為了您,東家。我還要負責說書唱戲,我容易嘛!別的東家,幹什麼,人在哪,都吩咐一聲。您可好,說散心,一年沒消息。”
“好了,落爺,我把大好的表示機會都給您了,不是?要不您苦心跳槽過來,才沒這麼便宜呢!”
“東家,我知道您信任我。不但不嫌棄我是個罪人,還從東財神手裏救了我全家。我這輩子為您死也值。”
“大清早說什麼呢!沒吃吧,我請啦!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還給我唱怎麼一出。讓你搞的外圍賭局怎麼樣了?”
“東家,您不愧是東家。這是明麵上說的事嗎?官府就差沒證據了,要抓人的。這一年我不在您身邊,不知道又鬧了多少麻煩事。不過地下賭場情況不錯。除了那幾個失蹤了是吃死扣,別的幾個鐵定也沒戲。”
“不錯啊!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刀疤和狼痕可是您的貼身護衛,也是世間難得的高手中的高手。他們靠江湖關係,知道您到京都參賽,昨天放假。就想接您,被南宮軒搶先一步。昨晚能幹的事,把我們引了過來。今天就想接風,說書把您避出來!”
“好你個落魄,落管家,落爺。有你的!”
“東家,您不是不來京都嗎?東,西,北三位財神怎麼請您都不來,黑道白道連譏帶諷,您不為所動。就算贏了能當占卜師,依我對您的了解,您也不會……”
“我遇到個瞎子,說我老公會在京都出現!我就來了。”
“不會吧!真的。那你準備的那個水,不就沒用了?”
“水?是啊!天山牌聖水,是誰弄出來的?”
“不知!我在查。”
“落爺,我總感覺這回有人想玩死我!小心提防啊!”
渾渾噩噩,渾渾噩噩!我趴在桌案上,聽著風鈴叮叮當當的響。借故支開了落爺,總想找機會溜走,去逛逛。一物降一無,落爺就是有辦法管住我。有時像父親般威嚴,有時像母親般和藹。他也有家人,可多年來,他一直培在我身邊,很少聽他提起。事出有因,當年他輸光家財,東財神的家底也賠光大半,連自己的老婆孩子也是賣的賣。我救了他們,可他的家人始終無法原諒。落爺有才,但嗜賭,賭運又差。想來,我身邊的人,過半都是這樣的。不是我放很話。狼痕和刀疤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