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沒有必要隱瞞的時刻。是我哭了嗎?眼角濕潤。他們就那麼看著我,滿臉的疑惑,更多的是擔憂。大哥就站在我身邊,一時間,真想抱著他好好哭一場。他好像也明白了些什麼,拍著我的肩,讓我學會接受。家巧跪在甲板上,抱著我的頭,默默的替我擦去淚痕。她越是這樣,滴在我額頭上,她的淚滴就越大。天空的藍,耀眼的陽光,青色!綠煙和天藍,嬌柔在一起,我滿眼的都是青色。
“魔琴鎮魂調。”大山猛然問,“這個?”
這個時候,誰都有這樣的問題。但誰也沒心情去尋找答案。除了大山。大哥雲天把大山拉到一旁,指著雲海說:“太陽在那裏。都過去了!”
“我知道都過去了!”大山根本就沒明白大哥的意思,說,“如果剛才的那個是魔琴鎮魂調。不就是說這個丫頭是魔界的占卜師嗎?還是皇族後裔。危險人物,是我們的敵人啊!虧你還是南宮家人,殺敵……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說錯什麼了嗎?你們大家幹嘛都這麼看著我啊!”
“她剛才救了我們!”一個人說。
“遙遙也為我們死了!”另一個說,“不是你逼問,遙遙怎麼會走!”
“救了你,還不知好歹!”再一個說。
“你還認她當妹妹!”另一個說,“你混賬的話,先拿你自己開刀吧!”
“行了都少說一句吧!倉庫裏應該還有些藥。受了傷的趕快包紮一下!”大哥雲天說,“大山、家巧,你們照顧一下大家。我有話要和她說!你們進去吧!”
說完這些,大哥雲天躺在了我身邊,好一陣子沒說話!和我一起,看著一朵朵從我們身邊飄過的白雲!“你知道你的感受!”他說,“戰場上的殺戮,奪去的可不是一個!”見我沒之聲,他接著說:“都年的征戰,事實證明為了勝利,犧牲是難免的。活著的人要珍惜,更好的活著!我知道你現在什麼也聽不進。明確的告訴你,現在還不是流淚的時候。答應我,為了大家,為了你自己,也為了遙遙。振作起來!否則一切都沒有願意!”
“不用花言巧語,外帶激將法。南宮家的這一套,不是對誰都見效。我幫你們,也是遙遙讓你們活著。收起你的假惺惺,要謝,你們親自到無魂淵,謝遙遙去吧!”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精不對,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是聽不得這樣的話。越是想抱著人哭,就越是把人推得更遠。
“你不必如此!你要激怒我,功力還遠遠不夠呢!我知道你的來曆,我可不是在說笑話。當我看到你時就覺得有問題!你頭發的顏色太不正常了。是啊,一般人哪見過刹紫門傳入?能習得真經法術的,也不是一般人,兩個一般加起來。能認知的,就可想而知了!你不要懷疑我說的話!”說著大哥雲天指了指眼前的雲,“我幾個兄弟的名子裏都有個雲字,兩個妹妹卻沒有!他們的名裏就一個字。一個是雨,一個是軒。而且本來姐姐叫雨,妹妹叫軒。長大了,姐姐不幹,非要叫雨。為此娘還打了姐姐。不打還好,一打是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了。沒辦法啊!隻好順了姐姐的意思,換了過來。其實這也怨不得旁人。娘打姐姐,無非是殺雞給猴看。告訴某個人,這個姐姐本來就叫雨軒。和他的哥哥一起,名裏都是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