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妖怪最重要的是什麼?不是修為,不是法寶,而是跟自己命息相關的天賦神通,可以說沒有一個妖怪的天賦神通是完全一樣的,即便是同一種族,同一血脈的妖怪,他們覺醒的天賦神通也未必就完全一樣。
而現在,一個妖王的天賦神通竟然被如此輕而易舉的說破。其中的震撼,不僅僅是那玫瑰色庫克菌妖怪,還有一旁自詡為先天靈寶,舉世無雙的諸天玨。
想當年那三山關總兵孔宣,依仗其天賦神通五色神光縱橫封神,聖人之下幾乎無敵。然而當其天賦神通被人摸透之後隨著帶來的就是被強行度化到了西方佛教。
現在的玫瑰色庫克菌妖怪所麵臨的情形大體相似。尤其在自己無故僅僅因為自己食欲而要吃掉餘容度,再加上後來反被人家所算計,最後自己的威脅宣誓,這重重的因果之下,哪怕就是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和地藏王菩薩齊至,道義上,餘容度也有充分的理由扼殺其命。
這就是修真界。
弱肉強食的同時卻又因果循環,似乎有種公正道義在製約著所有的修行之人。
雙方沉默以待,不是說玫瑰色庫克菌妖怪不想說些什麼,但現在的他七十說什麼都沒用,重點在於餘容度的一念之間。一念生,一念死。
餘容度也不想說什麼,似乎覺得對於他來說,怎麼去解決這個問題也有些棘手,按照他的本意其實是想永絕後患的。對於身為妖蛇的他來說,最明白什麼叫打蛇不死必有後患的道理。也知道所謂的正人君子最受荼毒的道理。
但麵對這麼一個超大號巨型細菌,尤其是已經修煉成為妖怪的生靈,自己那內心深處的研究癖有冒了出來,總想研究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得這麼一個獨特的細菌存在,還有沒有可塑造性甚至是可培育性。
那種麵對新奇生物的好奇心,以及探究其根源的心一瞬間就要主宰他的言行。
尤其是想到這種妖怪一旦為自己所掌握,那源源不斷產生的庚金原石,餘容度的呼吸都不禁的快了幾分。
就是這緊促的呼吸,讓旁邊的小玫瑰色庫克菌二代妖怪覺察到,他立刻沒有任何骨氣的大聲求饒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隻要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成。”
餘容度卻淡淡的說道:“我可是小長蟲一條啊,難道你不知道所有的蛇都是心眼很小,記恨心特別強嗎?留著你做什麼?難道是等以後的某天你重新變成妖王大人,一口把我吃掉?”
玫瑰色庫克菌卻是一邊蹦蹦跳跳的想要引起餘容度的注意,一邊哀求的說道:“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小妖一般見識,再說了,你也看到了我現在才僅僅是相當於開啟了靈智,連通脈期小妖都不是。向我們這類妖怪,修行難上加難,再加上我又是偷天重生,您看,你就放了我吧?”
餘容度這才蹲下看著麵前這個自己費盡心機也想得到,然後拿來研究的超大號巨型玫瑰色庫克菌。慢慢的說道:“我可以不殺你,可以讓你過的很舒服,但是,前提條件是你要完全服從於我,我說一,你不能去做二,我說往西,你不能奔北,怎麼樣。”
這個時候的玫瑰色庫克菌二代妖怪一臉挫敗的感覺,垂頭喪氣的說,“就我現在的實力和情況,你就是這麼辦了,我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啊。”
餘容度站起來,看著那玫瑰色庫克菌原來那妖王的身軀,輕聲的說道:“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喜歡以理服人,重要人心甘情願的才有意思嘛。”
這個時候的玫瑰色庫克菌二代妖怪卻也在一係列中鬥智開始有了一點機智,心裏卻在暗自嘀咕道,這哪裏是以理服人,完全是以力服人啊。但人在屋簷下卻又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他倒是很明白,索性對餘容度的話不理不睬。
暗中叮囑諸天玨看好玫瑰色庫克菌二代妖怪,然後看向那巨大的一代妖怪妖王的身軀,心裏不禁樂開了懷。圍著那妖王的身軀轉了一圈,餘容度審問了一下那玫瑰色庫克菌二代妖怪,才知道,那溺水水坑之下還有其他好東西,比如其他的庚金原石,比如金屬性靈石,比如還有其他一些溺水自行凝聚成的水屬性靈石。
其實最寶貴的還是那具妖王身軀。
那牙齒,那觸手,那身軀,以及那身體內自成的空間。
但怎麼麼利用好卻是個問題。餘容度盡管已經有了一個打算,卻有在琢磨,能否更好的利用。
想了半天之後,餘容度轉過身子,對著旁邊的玫瑰色庫克菌二代妖怪說道:“你應該有什麼辦法能夠快速的煉化這個妖王身軀吧,說說看,或許對你以後的待遇有好處。”
因為見識了餘容度的人體形態,以及自己這次分裂重生的緣故,這玫瑰色庫克菌二代妖怪比起一代妖怪在形體上已經有了進步,至少在那尖牙利嘴之上出現了眼睛,而原本四條長鰭類的腳也進化出了比較正規店的=腿,而相比原來長度驚人的手臂,這回的手臂卻是正常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