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峨眉原本卻是想要拐帶佛門作為炮灰的,卻沒有想到智公禪師的到來卻是打亂他們的陣腳,但魔教那邊卻已經得到了消息。
原來從萬裏之遙的鐵城山石神宮的血神老人傳來了消息,作為魔教第一人,血神老人深不可測,或者說從來沒有具體顯化過的戰力才是魔教這麼多年來依舊屹立的原因。
這下,魔教卻是有點惶恐了,盡管知道智公禪師的到來僅僅是機緣巧合之下的坐化轉世,但這種情況下,卻是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恣意任性的魔教中人可戰敗,卻從無退縮過,更何況現在是魔教第一次下鬥劍戰書。
蜀山更加的不會擔憂什麼,他們的難題卻在於到底是二代弟子去挑大梁還是三代弟子去碰機緣。如果從長遠看,蜀山的三代弟子都是人中之龍,有他們去,倒是可以更大的獲得寶藏,但問題是,鬥劍的時候他們未必能勝。
向來喜歡使用條條框框去限製對手的苦行頭陀卻是真正的苦著臉,沒有想到任何一種應對方案。大拙若巧,越是這種簡單到了極致的條件,卻越是有回旋的餘地,因為隻有這麼簡單的規則,你能怎麼去利用?
每方各出十八人,一共四十八人,每三方三人淘汰一人。剩餘的兩人成為可以獲得進入的資格。看似對於魔教來說,吃虧的條件。但原本也確實是吃虧的條件,但冥冥之中的某種天道卻是在維持著一種平衡。
智公禪師的到來就是那種平衡。
現在,三方三種態度,互不相幹,卻是要淘汰三分之一。看似公平,卻在提出的時候就已經不公平。因為魔教來的都是些戰力驚人有名有姓闖蕩了多年修真界的魔頭,而佛門因為要觀瞻兼帶護法智公禪師的坐化轉世,來的也都是些中堅力量,隻有蜀山峨眉,先期來的都是些三代弟子,即便是後來趕來了一部分的援軍,但終究因為倉促的原因,卻是沒有辦法橫向比較。
看到三方聚集中三方中央的空地上,開始不知道交談什麼,諸天玨抬頭看著餘容度問道,“餘哥,你說這次他們會誰的利益最大?”
餘容度看了一眼雙方的陣容,同樣是十八人,魔教的精氣神卻是擺明了要拿下大頭的自信,而佛門卻是有種哀兵必勝的堅韌,至於說蜀山峨眉,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第一次,被餘容度打擊,使得魔教順利進入。
第二次卻是被智公禪師的到來,以及佛門立場的獨立而再次受到打擊。
至於這第三次,卻是麵對著自己拿手的鬥劍手段,心中有苦說不出。
餘容度說道,“這次蜀山大意了,反映出了在突發事件之前應變能力的低下,這次估計會被魔教和佛門占去大部分利益,隻不過是相比較魔教,我更相信佛門能取得最後的大利益。”
“小主人,這麼確定?”如意乾坤袋卻是有點慎重的問道。如果這裏麵誰對佛門敵意最大的話,那麼非他莫屬,因為當年的截教分崩離析,佛教在其中做了多少手腳,卻是有目共睹的。
諸天玨撇了一眼如意乾坤袋,淡淡的說道,“他不是確定,而是一定。”
經過了後世的幾千年人生,諸天玨和餘容度都明白,後世佛教還在,但修真界卻已經沒了,能夠在修真界沒有的前提下依舊昌盛,卻不得不說佛教的經營卻是很值得稱讚,想到這裏,諸天玨卻是話鋒一轉,問道,“現在三方都在把手,即便是他們有了人選進去,但是我們怎麼辦?我們怎麼進去?”
餘容度也是正苦惱呢,因為他以為依照魔教自私的性格肯定會一窩蜂的都進去,從而引發的其他兩派也是慌忙進入,這時候自己就能渾水摸魚,卻沒成想,魔教的幾個領頭人竟然在相互抵觸之下,選擇了這麼一個絕佳的行動方案。
看來魔教有能人啊。
“先不要管咱們自己了,先看一下三方的鬥劍吧,這可是認識修真界三方勢力的最佳途徑啊。”餘容度顧左右而言其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