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洞賓這個時候已經有點醉眼朦朧覓歸路的意思,卻是看著餘容度,嘴裏念叨著,“假作真時真亦假,假作真時真亦假……”
然後看著餘容度,淡淡的說道,“能做真嗎?”
餘容度卻是嘴角有著一撇微笑,心裏想著,別人不敢說,你呂洞賓卻絕對算的成真的,風流倜儻,感情債上卻是不遜於那個《天龍八部》上的段正淳。那是一個典型的見一個愛一個的主,你呂洞賓被稱為“騷仙”,卻也不全是那個原因,恐怕這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已經無從有人考證了。
“當然能。真假的還不是一句話?什麼是真?你保證你的心裏就有一個是真的嗎?再說了,既然不好選擇,那就有兩個選擇,要麼不選,要麼全選,不選,你甘心嗎?修仙求的是什麼?每個人都不一樣。我是求得走的更遠,你呢?”餘容度淡淡的說道。
其實,餘容度這話沒有說錯,他求的的確是走的更遠,隻不過他的路卻牽扯到了很多事情,一旦走不下去,不要說回頭路了,就是性命都可能不保。
“我的?”呂洞賓淡淡的自問,卻沒有回答。
餘容度卻是把僅有的幾壇子清酒,提上,放到桌子上,淡淡的說道,“有道是一醉解千愁,來,來,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翻天覆地!”
“好一個,一醉解千愁!”呂洞賓卻是拋開那些問題,也是拿起一壇酒,直接跟餘容度喝起來。
一邊是刻意求醉,一邊是特意灌酒,餘容度到沒有那種逃避的心理,他從來的性格都不是那種尋求別人答案的人。前世的身份帶給他的,不僅僅是某種知識體係,重要的還是處理事情的辦法。因為科學實驗從來都是知難而上,向來沒有逃避和曲線繞過的管理。
有問題,就解決問題,不留後患!
直到最後船家出來勸導,才各自回到船艙,諸天玨看著根本就無一絲醉意的餘容度,不解的說道,“這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啊?原來你可是不擅應酬的,這般刻意而為,不會有啥陰謀吧?”
餘容度從臉盆裏用毛巾擦了一下臉,這也就是他花了大價錢才會在航海上有清水擦臉,海上,淡水可是相當珍貴的。淡淡的說道,“不要小看這個呂洞賓,他可是跟西王母,東王公,當年那些大人物牽扯上的。”
“嗬嗬,就他?”諸天玨卻是淡淡的笑道,“如果他是東王公或者東華帝君的轉世那自然好說,但他不是,怎麼牽扯上?”
“不是?”餘容度有些詫異的問道。這跟後世的一些認知好像不一樣啊。
諸天玨詳細的解釋到,“不是,都是些謠傳而已。其實修真界這樣呃謠傳很多,但大多經不起推敲。你不想想,道家所修,奉行性命雙修。怎麼可能沒事就轉世重修呢,又不是佛門的講究入世積累功德。不到是在沒有辦法,誰願意轉世重修,畢竟,一如凡塵深似海,從此仙凡兩相隔。”
這下餘容度卻是有些失望的想了一下,卻是說道,“沒事,這呂洞賓到了上界之後定然會混的不錯,天庭中八仙的地位也不低,到時候見機行事吧。隻是我能想到的靈根就這麼幾個,什麼時候你也給我一份各種靈根的清單,我也好那個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