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這個林靈素,餘容度自然可分辨的出這人就是貨真價實的林靈素,這個時候的他才想起對方在幾次說自己是殺不死時候的自信,這並不是什麼大神通,就餘容度所知道的就有擊中可以這般效果的術法。
但令其震驚的是,死而複活之後修為不降反升,而且是那種大境界的升級,一個境界穩固的元嬰期修士,這才是餘容度震驚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林靈素說過,他跟自己是宿敵。
這樣的一個宿敵無論是誰都不想遇上。
餘容度看到林靈素的第一時間就已經變得清醒起來,可以說,在他們兩人之間,這般作假裝醉是不可能,坐直了身子,餘容度淡淡的說道,“這李師師大名遠揚,我想見識一下也未曾不可吧,這李東主一直阻攔,是何道理?”
然後又看了一眼李蘊,一伸手阻止了林靈素想要說的話,緊緊盯著李蘊說道,“不要拿趙佶來糊弄我,別說你林靈素,就是我也不怕他,一個世俗皇帝而已,不要以為有了一個叫做教主道君皇帝的名號就真的以為在咱們眼中有了資格當這個道君皇帝。”
餘容度的話說的很嚴厲,卻是絲毫沒有估計林靈素的感受。作為一個應元嬰期大修士的林靈素看著麵前的餘容度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但他明白,既然自己的際遇如此強大,那麼沒有理由對方弱的在自己手裏翻騰不起來。
真是因為對方的弱才是讓他覺得疑惑。
剛剛晉升元嬰期的林靈素周身還帶有一絲晉升之後的天地規則,仔細感受了一下,那餘容度的的確確是金丹期的修為,盡管是先天甲木道軀,但這並未放在林靈素的眼中,隻是,忽然,林靈素發現了一絲波動,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法力!
法力波動,這是仙靈界靈仙以上的所特有的波動,而且自己還是在沒有消散的天地規則的影響下才感受到,才使得自己能感受到,轉眼看向那個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小娃娃,一直以為是個書童,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高手。
隻是他不知道,除了修士有法力波動以外,所有先天法寶以上的法寶都是法力波動。
走了過去,林靈素坐在餘容度對麵看著餘容度說道,“你是不怕官家,問題是我怕!至少官家在大義名分上壓我一頭啊。”
聽到林靈素轉變了態度,餘容度有些驚訝,認真的看著這個能屈能伸的道家最高掌權人,卻是有些無賴的說道,“你怕最好啊,咱們不是宿敵嗎?你的不高興自然是我的高興。”
林靈素聽完卻是苦笑的對著餘容度說道,“知不知道你的自信從哪裏來的?你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你可知道,我有至少上百種方法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還這個樣子,真不明白,就你這個樣子,上峰怎麼會要這般針對你。”
餘容度卻是笑著說道,“難道我不這樣,你就能放過我嗎?”
林靈素一愣,若有所思的說道,“不會。”
餘容度卻是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這不就結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林靈素嚴肅的看了一眼諸天玨,卻是認真的說道,“難道說餘公子就是靠著身邊這位道友前輩才有的底氣嗎?”
餘容度看了一眼諸天玨卻是沒有理解為什麼對方把諸天玨看成前輩,也是故作玄虛的說道:“正如你元妙先生有著死而不死的手段,我自然有一般手段殺不死的底氣,你就確定我麵前的我就一定是本尊?”
林靈素立馬就明白了對方的手段,這替身或者分身之術在修真界雖然算是珍貴之法,但並不是什麼絕密的功法,如果有心,即便是現在大宋的修真門派和世家也是可以找到的,更別說被上麵的人給了自己偌大的好處所特別關注要對付的餘容度。
這才是對手啊!
林靈素想到這裏,對著李蘊說道,“去把師師姑娘請來吧,我想餘公子也不是那辣手摧花之人,想必也是憐香惜玉的公子,強人所難或者強扭嫩瓜這種煞風景不會做吧?”
這後麵的話卻是說給餘容度聽的。
餘容度微微一笑,說道,“那可不是嫩瓜了啊,都已經可以算得上禦姐了,再說了,也數不準,女人嘛,誰能摸得清男人的衝動呢?”
林靈素卻是嚴肅的看著餘容度,淡淡的說道,“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不要試著再三挑戰我的底線,不然,我拚著一定的代價,也要先對付你。如果不是我跟那金國的猴格約戰在先,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這般安穩的坐在這裏?”
隨即看了一眼,站起來,淡淡的說道,“我隻不過是要先對付威脅最大的,然後才是小蝦小魚而已。你還不足以讓我不顧一切將你扼殺在萌芽之中。所以,最好安分一點。不然,我不介意輸掉那場國運之爭,而先把你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