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柔和的男聲傳來,緊跟著就進來一個穿著一身紅色常服的中年男子,這人無疑就是後世被稱為宋徽宗,現在的教主道君皇帝趙佶。
有點胖乎乎的臉龐,絕對沒有一般胖人的可愛,帶顯得幾分威儀和富態。有著幾乎快要趕上餘容度的身高,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眉毛有些細長,按照相書上說寫卻是福緣有些薄,不足以恩蔭子孫後代。
但現在的皇帝就是人家,當年也是很戲劇性的當上皇帝,這麼多年走來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也無形之中掩蓋了那一副眉毛的缺陷。
隻是那笑容倒是發自內心的,兩眼進了屋之後就********的盯著李師師,而他身後卻跟著一個高達壯碩的男子,也一樣是中年的樣子,幾縷長須比起趙佶的那短胡子,顯得更加的硬朗和威武,餘容度隻看了一眼就在心中暗自猜測,這就是太尉高俅吧。
宋徽宗趙佶沒有注意餘容度,卻不代表高俅沒有發現,隻見他一進房間就兩眼緊緊盯著餘容度,似乎要把餘容度給生吞活剝了一般。但看到餘容度依舊坐著,連站都沒有站起來,倒也是沒有去管旁邊跟李師師嘀咕的宋徽宗趙佶,徑直走了進去。
看著餘容度,厲聲說道,“哪裏來的毛頭小子,不知道師師姑娘被我家老爺包了嗎?還不趕快走。”
相比較汴河上遇到的他的兒子高衙內,這個高俅無疑呈現相反的霸道與強勢,那倆眼一瞪,竟也有幾分威勢,隻是餘容度根本就不買他的茬,朗聲說道,“既然包了為什麼不贖了回家做私寵?還在這蘊春樓賣笑?”
餘容度一句話就點明了重點,旁邊的李師師也是聽著,無論什麼人,身在歡場中,聽到這句話卻是難免會心傷,剛才對著餘容度的好感也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高俅怒氣衝衝上前就要抓起餘容度,把他給仍出去,隻不過餘容度依舊平靜的坐在那裏,根本就不把他看眼裏,這一下使得高俅更加的記恨,眼中狠毒一生,下手便又重了幾分。
“住手!”宋徽宗趙佶卻是叫道了高俅,隻見那趙佶轉過身子走了過來,看著餘容度說道,“小小年紀,鎮定功夫不錯,你一介文弱書生,就不怕他傷了你?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個道理你不懂?”
餘容度卻是本著最基礎的尊重,占了起來,對著趙佶一拱手說道,“閣下怎麼知道我就小小年紀?再說,盡管我是羸弱了點,但也是對其他人,就他,也未必能傷的了我。”
宋徽宗趙佶卻是微微一皺眉,忽然想到什麼,轉過身有細細看了一下那字畫,然後歎了一口氣,轉過身來,同樣對著餘容度一拱手,到也不是為了尊敬,僅僅是為了一個禮儀,說道,“能與呂祖為友,又豈能受的了傷,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餘容度倒是沒有在意在宋徽宗趙佶說出呂祖的名字之後其他人的反應,隻是比較慎重的說道,“餘容度。”
這個時候李師師卻是驚叫到,“你說,這幅畫是呂祖畫的,關西呂岩呂洞賓?”
宋徽宗趙佶卻是一把抓過李師師的手,拍了拍說道,“對,也是你的好運道,竟然能受到呂祖的字畫,畫到還在其次,尤其這詩,跟當年記載的呂祖在《警世》中作的‘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裏教君骨髓枯’一脈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