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匆匆而去的姚古,餘容度有種說不出的心情,似乎這種心情對於他來說有些不知道什麼滋味,作為一個後世經曆過完整教育,有著自己世界觀,價值觀的人來說,就這麼輕鬆的斬殺一個人,其實是一種相當大罪過。可作為這個世界裏的一個妖怪來說,用句最熟的話來說,妖怪要殺人,要害人,這還需要理由嗎?
就正如綠蔓巴美女蛇餘綠雨和青金葫蘆紫雯說的那樣,餘容度放不開是他的心,是他賴以走到今天的一個度!
孫嫻看到姚古盡管走了,但是周圍的兵卒卻為撤走,依舊把把守著小院落的四周,沒有理會那些,急忙上前,到了餘容度身邊,沉穩中帶有幾分憂慮的說道,“公子,姚平仲姚公子真的是您&”
餘容度點了點頭。
“為什麼啊?”孫嫻卻是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是,心驚之下卻是張口就問道。
餘容度卻是一臉的肅穆說道,“他該死又不該死,不該死又該死,我有什麼辦法,他正好撞上了。”
孫嫻知道這事也隻能問道這裏了,這話已經明顯是推脫之意了。隻是潘金蓮卻是沒有這份心思,看到餘容度說的有些玄之又玄,嬌聲問道,“這事什麼意思啊,公子,金蓮不明白,該死就是該死,不該死就是不該死,怎麼可能有你說的這種情況嘛?”
餘容度卻是怔怔的說道,“說他該死是因為他以後一定會害死很多人也會壞很大的事,所以該死,說他不該死卻是現在的他還沒有這麼多的錯,不該死。說他不該死是因為如果他不進入那個局,他就不該死,說他該死,卻是因為他闖入了一個必死的局,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說完餘容度卻似乎已經耗盡了所有的談興,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對著外麵的人說道,“我還要繼續療傷鞏固,沒有什麼事,不要叫我!”
潘金蓮左顧右盼的看了一下沉思的諸人還是沒有明白,但也知道再問下也不會有什麼答案,隻是有些不放在心上的跟在母親的身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院子裏隻剩下化血神刀和諸天玨以及過背金龍魚妖三人。化血神刀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對著諸天說道,“主人的計劃快要成功了,按照他的計劃,他的五行之體中的木行一道怕是要完成了吧,隻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難道是那晚孫嫻和主人那個什麼了?”
過背金龍魚妖卻是有些疑惑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看著化血神刀說道,“那個什麼了啊?”
諸天玨卻是笑著說道,“不知道。不過,不論是怎麼了,隻要是能修為提高,就成!管那麼多做什麼。”
化血神刀和諸天玨相視一笑,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隻留下一個過背金龍魚妖在那院子了一頭霧水的琢磨著他們的話。、
姚古氣衝衝的回到自己的府邸,坐在大堂裏,怒氣衝衝的看著門外,這個時候一個丫鬟端著一杯茶走進來,放到姚古旁邊的桌子上,高估順手就端起,隻是一時間尅有注意,卻是被燙了一下,這般接連氣悶之下,生氣的就把那茶杯摔在地上,大聲的怒吼到,“茶水這麼燙,想燙死我嗎,哪裏來的粗手粗腳的丫頭,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唐宋時候,卻是有著明顯的區別,比如說丫鬟侍女之類的嚴格分來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奴,一類是婢,婢女其實就是長期傭工,但人還是自由人,而奴這是屬於主人家的努力,生死都有主家定。這丫鬟卻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姚家的奴隸。
姚古的一聲令下卻是嚇的那姑娘立馬就跪下來,不停的扣頭求饒,這姚家不比其他人家,執行家法的都是軍漢,這五十大板下去,別說這丫鬟就是一個壯漢也是十有八九被打死的下場。
就在這時,一個手裏拿著一個扇子,嘴角長著幾縷胡須的精瘦漢子走了進了,看到姚古那副樣子,卻是不管不顧的坐到一旁,笑著說道,“怎麼了東主,看來是沒有成功吧?”
姚古斜眼看了一眼這個漢子,卻是淡淡的說道,“郭京,你好歹也是我家平仲帶你來的,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總說你有多大多大的本事,今天也是該你亮兩手的時候了吧?”
郭京卻是嘿嘿一笑,對著那俊俏的小丫鬟說道,“你先下去吧,給我上杯茶,順便幫姚大人也換一杯上來。”
看到那丫鬟下去,郭京才對著姚古說道,“所謂法不傳六耳,天機不可泄露,又是些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的,隻是事已至此,我隻想問姚大人都做了什麼?”
姚古卻是歎了口氣說道,“我能做什麼,不過是請皇命而已,以我姚家所有的一切壓上,讓皇上為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