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玨看著餘容度那認真的表情,卻是有些不解的念叨這著,“長安?長安,去長安做什麼,咱們不是應該乘著林靈素現在修行不高的前提,找那猴格和贏秦的,先把他幹掉嗎?”
餘容度一邊禦風飛行一邊對著諸天玨解釋道,“沒那麼簡單,既然他林靈素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算計猴格和我,我猜猴格也沒有那麼簡單就能恢複,想想,我不過是他順手算計的人,都那麼艱難的才解開那一層劫。那麼他主要的對手猴格,怕是就更難,再說了現在的林靈素還死不了,你看他死一次修為就猛增一回,不要以為他現在是元嬰期,就能對付的了,要是再死一回,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破,變成出竅期修為?”
“那為什麼是關中長安啊?”諸天玨低聲的嘀咕著,“關中從上古到先秦乃至到隋唐都是修道最重要的地方,說是修真繁華之地也是繁華,說是荒蕪也是荒蕪,都這麼多年了,還能有什麼好東西,有點靈根異種的早就被人搜刮走了,又哪裏找的到靈根來呢,周天藤爺爺已經都那樣了,說不定身時候就……”
諸天玨的話沒有說話,但其意思卻和明白無誤的表達出了自己不想去關中,因為關中沒有好東西可供自己搜刮,餘容度轉過頭,嚴肅的看著諸天玨,一聲沒有說,不過是轉身就加速離開,似乎要跟諸天玨分離開一樣。
諸天玨一愣,卻是發覺自己說錯了話,無論自己的心有多麼迫切,現在他的主人是餘容度,對於餘容度的決定卻是實在沒有多少過多的意見可說的。隻是因為自己跟周天藤的關係,卻是令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去觸犯那個線。
或者這就是為什麼餘容度對於自己和化血神刀,以及如意乾坤袋這些已經認主的法寶沒有太多的重視,甚至也隻是認主之後就沒有進一步的祭煉。哪怕就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諸天空間裏被周天藤刻意的嵌入那帶來的最高科學研究所的話,餘容度都未必能夠這麼勤快的進出自己的本命空間。
而現在,餘容度的反應,盡管沒有生氣,沒有訓斥他,但是他知道,這次卻是餘容度真正的生氣了,就如以前餘容度已經不止一次的告誡過自己,要自己注意立場,但或許正是因為餘容度的這種寬容大度,反倒是令諸天玨一次又一次忘記。
自己這種法寶的某種烙印都太重!自己有周天藤,而化血神刀和如意乾坤袋有餘元餘化,有截教,這種烙印對於某些人來說是求之不得事情,但對於餘容度來說,卻是他最顧忌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他的心到底是在想什麼,這也是他們沒有真正的歸心的原因。
不對,或許是隻有自己,至少化血神刀從某種意義上立場卻是最堅定的一個,這或許也就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以來隻有一個法寶,就是化血神刀自主晉升成功。
餘容度回到那個客棧,發現除了潘氏母女、臘八,過背金龍魚妖和化血神刀都在以外,竟然意外的還坐著一個人——姚古。
餘容度冷著臉,倒也知書達理的對著姚古一拱手說道,“姚大人也在啊,倒是稀奇。”
“嗬嗬,”姚古尷尬的一笑,也是一抱拳說道,“某家見過金門羽客大人,還望金門羽客大人體諒我姚家隻有平仲一個血脈的份上,原諒某的魯莽。某出身武人,不知禮數,還望金門羽客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某先謝過了。”
餘容度根本就沒有繞彎子,繼續說道,“姚大人,我也就不繞圈子了,直說吧,其實你恨我也是應該的,姚平仲的確是我殺的,原因我也解釋過了,現在不該死,不代表未來不該死,現在不得不殺之卻也實屬無可奈何,但,這確實是我的錯,我也不推脫。是錯就要擔著,這點擔當我還是有的。但是您也知道想要殺人償命估計是不可能了,你說個我可以補償的條件吧。”
自從餘容度被長眉真人帶走,姚古其實是樂了很久,隻是隨之而來的快馬急報確實令他一震,當今官家宋徽宗趙佶下令必須保證餘容度的安全,並且確定了金門羽客的身份,並且說了,可以就其侄子姚平仲的死亡進行任何方式的補償。
這一不是聖旨卻從某種角度上看,比聖旨更加嚴重的急報,倒是讓他徹底的恐慌起來。
因為這餘容度真的完了,跟自己的關係卻是最大的,盡管侄子是死了,但是他不想自己也被牽扯進去,至少沒了姚平仲,自己還可以從旁係中過繼一個孩子,更重要的是這個時候他想起了餘容度說的話,別人的血脈,再親的義子也趕不上自己的血裔。
也幸好那易靜臨走的時候告訴,盯住潘氏母女一行人就一定能等到餘容度,這才讓他的心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