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容度的話現實而殘酷,而且說的也都是關鍵,這一點恰恰是紅鸞星龍吉公主希望看到的,對於她來說,治療好猴格的傷勢一點問題都沒有,盡管她跟猴格的感情也終於邁出了捅破窗戶紙的那一步,但猴格依舊堅持著自己說特有的獨立。
一個人忍受著那份痛楚。用他話來說,就是用這種疼痛讓他感覺到現實的殘酷,同時給自己一個深刻的教訓。龍吉公主知道,這種傷勢其實並沒有什麼,身為天仙的修為的神職人員,有著天上星宿為其塑造的身軀,這點傷也未必能達到什麼真正的作用。
最大的折磨在於道心上。
堂堂一個天仙修為的天喜星,卻被世俗界一個小小的元嬰期如此算計,心高氣傲的猴格自然是一種折磨,而也正是這種折磨,讓他看到了那磨礪的必要。
他們這種一躍而成為天仙的封神榜人員,優渥卻又虛弱。
而這種感覺,不是一代人王帝辛轉世的猴格所能接受的。
窮則變,變則通。
猴格想了一下,確實低沉的說道,“其實,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你們提過分的看中一個人在曆史大勢中的作用,說句不好聽的,餘兄弟,你真的覺得讓趙佶修煉之後,有了自保之力,就能從容的麵對金或者遼對於宋的局勢?或者說你還是覺得少了某,女真那虎狼之師就會學會吃素?某敢斷定,就這麼下去,趙佶亡國也算是必定的,隻不過是,修煉之後的他能夠獨自逃脫而已。”
猴格說的話很簡單,卻也一樣讓餘容度心中一驚,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似乎有些過於幼稚了,麵對曆史的那種優越感讓他下意識的以為事情的簡單性,但卻忘記了,任何事情,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北宋的亡,或者有其偶然性,但那份偶然其實很早就注定了其必然性。
正如猴格所說的,自己寄希望讓趙佶能夠在修煉之後,有那份底氣去麵對金軍,從而能夠執行抗戰的勇氣,因為從某種意義上,女真不是後世的滿族,女真的實力更加的弱小,跟北宋一比太弱,可正式這是弱,卻硬生生的滅亡了北宋,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出傳奇。
而徽欽二宗在這個事件中的作用,卻也是他清楚的。
正如後世太祖說的“讀書越多越反動”,或者用現在最熟悉的一句來形容“負心每多讀書人”,徽欽二宗以及北宋朝堂上的那些肉食者,早已經沒有了骨頭,你有談何讓他們直起腰板?
“不要以為現在的女真族少了我就滅不了北宋,你要明白,中原神州的花花世界對於那幫從深山老林中走出來的生番來說,具有何種的誘惑,現在還有遼國在前麵支撐著,所有的眼光都盯著遼國,可一旦遼國沒了,等他們見識到比遼國更加富庶的北宋之後,會如何?”猴格談起這個,神情完全跟剛才不一樣,有種說不出的意氣風發,指點江山!
猴格端起酒碗,將碗內僅剩的酒池靈酒很,看到餘容度也要跟他學,連忙阻止說道,“別學我,學我也沒了,今天就這些,再說了對你而言,這點靈酒說蘊含的東西對你已經沒有太多的作用了,還用這麼算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