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受人所托救爾命(1 / 2)

血神子鄭隱的話一出,頓時受到所有人的敵視,這鄭隱原來雖然說是狂妄但卻遠沒有現在狂妄,在眾位高手麵前,還有長眉真人一眾弟子麵前,麵對著被先天兩儀微塵大陣說禁錮住的餘容度,竟然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似乎他說出口就一定能帶走一般。

無論對方有沒有聽到先前對著餘容度手中那誅仙陣圖的事,蜀山眾人都不想放過餘容度。這跟鄭隱沒有任何關係,這就是一個希望,一個可以鎮壓蜀山氣運的希望,而這個希望卻在餘容度的手中,當然沒有什麼心思要放過餘容度。

怒目而視的看著血神子鄭隱,在沒有長眉真人任壽的號令之前,他們都沒有說什麼。

望著都敵視自己的目光,血神子鄭隱環顧一周,似乎很享受這種被眾人敵視的焦點感覺,笑著說道,“各位看什麼呢?難道任師兄問我一句話,我老老實實回答也不成?”說道這裏,對著長眉真人任壽說道,“任師兄,他們都這麼看著我幹嘛,似乎我也沒跟他們有什麼奪妻之恨吧,哦,忘了這其中好像隻有齊師侄結了一個道侶,叫啥來著,荀……荀,荀蘭因,是吧,放心我對那小丫頭沒興趣。”

齊漱溟聽到血神子鄭隱這麼說,怒氣一閃,忘了一眼自己的師尊,也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強忍這自己心中的怒氣,扭過頭去不再看鄭隱。

長眉真人望著鄭隱,有些好奇的說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鄭隱倒有點不解的看著長眉真人。

長眉真人緩慢的說道,“為什麼要來帶走這小妖蛇,據我所知,怕是i跟他的關係據對不會太過深厚,而且你鄭隱也不是那種能夠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人,你的奸猾,所有的人都有耳聞,你今天的這般所作所為不合你的性格,為什麼?”

鄭隱看著長眉真人,難得的沒有特別張狂的麵對,而是隱隱有些尊敬,畢竟最了解你的人是自己的對手,尤其是那種從小就一起長大,一直伴隨成長的對手,尊重你的對手就是尊重你自己。他可以對其他人熱潮冷諷,但對於自己這個師哥,他卻不能。

“還是任師兄了解我,的確,這般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確實不是我鄭隱的風格,不過我也有不得不為之的理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得不如此,還請師哥見諒,行個方便,以後鄭某定有回報。”

鄭隱的話說的很誠懇,但卻絲毫不能抵消長眉真人的要扣押餘容度,直到拿到誅仙劍圖的心,在原來沒有揭露這個事實之前他或許還是此案放過一碼,然後後續再追回來,可是剛才所有的謎底都已經揭露開來,都已經打開天窗了,如果這一次餘容度逃了,那麼已經知悉了誅仙劍陣底細的他又如何會歸還自己?

誅仙劍圖不比其他的,這是無可退讓的底線。

神色逐漸的堅毅,長眉真人也是冷下來臉色,酷烈的說道,“怕是不成,如果師弟能夠不過問師兄的這一次抓捕,他日本座以蜀山掌教的名義發誓,定有厚報!”

兩人又徹底的對立起來,相互看著,毫不示弱。都有不可退卻的理由。盡管知道鄭隱的脾氣,這一個“受人之托”必然對方也會付出極大的代價,但已經到了血神子鄭隱這個層次的修士了,還有什麼代價能夠比得上蜀山掌教、天下第一天才,氣運之子,長眉真人任壽的承諾人情呢?

鄭隱也是一邊詫異的思索著,盡管鄭隱跟蜀山為敵,但卻說真的至少現在還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大仇恨,自己已經說了“日後定有厚報”就正如他了解長眉真人任壽一樣,任壽也一樣了解他,對於承諾他還是一向看中的緊,就如長眉真人剛才那輕易不做的承諾一樣,他說的雖然簡單,但自己的師哥肯定可以聽出來那是自己的承諾。

竟然到這種地步,依舊不管用,對方依舊不放人,仔細的看了一眼餘容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來,除了那個天外之人的身份之外,幾乎算的上沒什麼令人關注的,不過是一個融心期妖怪級別的小妖蛇,即便能翻天又如何,哪裏有時間讓他成長起來啊。

可看蜀山一眾人的表情,這個餘容度似乎極其的重要。

盡管從一開始接這個事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事的棘手,但就現在看來自己依舊低估了這個事情本身的困難程度,看了看蜀山眾人,又看看長眉真人任壽,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場中的焦點,餘容度身上。

究竟,問題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