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散葉那呆如木雞的樣子如同是一隻失去了主人的寵物一般,呆呆的看著猴格那遠去的身影,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喃喃自語的說道,“我錯了嗎?”
餘容度自然明白,這其中肯定有著太多的上古辛秘,聽這話的意思,似乎是跟白素貞的父母有關係,但餘容度隻知道一點,她是朋蛇之後,但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單獨一個朋蛇是不可能生育出來白素貞的,那麼仆散葉似乎不會跟朋蛇有什麼交叉的,但未必不會跟另一個有什麼瓜葛。
但仆散葉畢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人家也僅僅隻是一個想法,餘容度對於這種事說真的,是真的不想攙和進去名單這是他已經成攙和進去了,想到這裏,他不由的有些頭疼,這事真的是很難辦,甚至超過了他與猴格之間那對戰沙場的預設。
望著仆散葉的樣子,餘容度隻好無奈的回答到,“你錯沒有錯這事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其他人能夠評價的,但有一點我卻是覺得有點過了,猴格的事,你比我更清楚,你覺得他是為了解決那姬昌的事才來轉世下凡的?”
“曾經有人背過一次黑鍋,那麼以後的歲月中很多人在想到背黑鍋的時候還是會第一時間就想到他,這一點怕是很常見,而現在,那個被黑鍋的人似乎就是猴格。所謂神州浩劫,這不假,但是也不想想,中原君主無道失國,但更多的卻要記載的是另一個人的殘暴,這個人是誰?或許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但也可能是一個人,如果是一個人的時候,你以為會是誰?”
“說道底,你,我,猴格,都不過是棋子而已!”
餘容度的話說的極其悲觀,這種悲觀的態度令仆散葉有種心酸的感覺,這種心酸不是為的他自己,而是猴格,看似豪爽,看似每次都樂觀,看似承擔一切都無所謂的猴格,實際上承擔的更多,這才是男人,這才是英豪,心中的苦從不對任何人說,如果說必須有一個人來承擔這件事,那麼就讓我來,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讓別人知道!
這種獨自一人承受的性格令猴格在今天對於這個跟了多年的屬下很不滿意,不滿意的地方在於沒有擔當和遷怒。
對於當年的敵人,不去報仇,是為沒有擔當,想的都是找人家後輩報仇,此為遷怒,做事如此,倒是令猴格真心覺得失望,尤其這個事情被暴露在餘容度的麵前,多少讓他感到失了麵子。這般氣衝衝的離開,未嚐沒有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餘容度有關。
仆散葉聽完餘容度的話,臉色一紅,珍重的對著餘容度一鞠躬,然後匆匆展翅如同一隻飛禽妖怪一般向著猴格離去的方向飛去。
望著這離去的眾人,隻剩下驀然君竹,這個時候才看向餘容度,有些好奇的說道,“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餘容度對於這個女子也是說不出的感覺,就似乎這種人淡如菊的女子這般純真卻有沒有多少人世的複雜,露出了一種舒心的笑容,說道,“還沒有感謝你今天的仗義執言,我相信如果不是你,我想南華真人應該不會來吧,你既然有問題,直接說,有什麼不可說,君子坦蕩蕩,事無不可對人言!”
“你為什麼那般對猴格,似乎每次你不損他一句,你就不好受似的,為什麼啊?”驀然君竹巧笑嫣然的問道。
“呃,”餘容度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由的說道,“說真的,我也知道,不過看到他那光頭,我就忍不住想要去試試手感,但是你也知道,這事絕對不可能,那就隻好轉化成損他幾句了唄。”
“哈哈,”驀然君竹輕聲的笑了笑說道,“金錢鼠尾是他們女真人的習俗,而猴格卻又覺得那發型很難看,要沒有就全沒有,要有就有,弄那麼一小撮算什麼啊,所以才剃光的,竟然會讓你有這種想法,你也真是的。好了,說道這裏吧,我也該走了……再見!”
望著驀然君竹這般瀟灑的騰雲而走,餘容度一直等到對方離去,才轉身嗎,這是一種表達尊重的態度,轉身之後的餘容度走到白素貞的身前,不由的問道,“白姑娘跟飛廉可有故交?”
白素貞盡管對於他沒有叫自己姐姐有些不滿,但依舊想好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哦,那以後離他遠點吧,”餘容度輕輕的說道。
“誰?”白素貞問道,“隨是飛廉?”
餘容度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所得有點太心急,不由的解釋起來,“那猴格身邊的親衛仆散葉就是飛廉,你也知道那猴格是這次神州浩劫的一個重要人物,他是天下的天喜星下凡,這天喜星就是當年的商紂王帝辛,那仆散葉就是商紂王帝辛的忠臣飛廉,也是當年妖族的大能飛廉妖禽。你真的不知道跟他有什麼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