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容度一路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但這種表情在文鹿的眼中就是不知道再算計什麼,她又轉悠看向餘綠雨,很明顯餘綠雨的心一直都係在餘容度的身上,她不知道為什麼像餘綠雨這般女子會喜歡上餘容度,就如同她永遠都不會對餘容度動心一般,這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宿命感。
感覺到文鹿望向自己,餘綠雨對著文鹿微微一笑,然後有轉過頭去。就兩人而言,無疑,文鹿要比餘綠雨大,所以文鹿也是直接就稱呼她為小雨,但是從修為上講,餘綠雨卻是又把文鹿拉的有太遠,一個高高在上呃妖帥,這個世界算得上巔峰戰力的存在,同一個剛剛踏入修行之路的妖怪相比,自然是天壤之別。如果不是文鹿覺醒了麒麟之血脈,走向了文聖教化之途,她甚至僅僅是一個剛剛跨過化形而開始煉血的妖怪而已。
不過文鹿同餘綠雨走的是兩條不同的路,無法進行比較,從常規意義上講,其實這個時候的文鹿在妖族的修行中也算是極快的,試看妖族中的那個不是幾百上千年的修煉才有最後的成就,還經常被道士或者修真者擒獲或者斬殺。大現在的文鹿卻絲毫不用顧忌這樣的危險,誰敢去斬殺又有麒麟血脈的她啊,那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就從這一方麵上講,文鹿甚至比餘容度都要安全。
忽然文鹿想起來自己問的問題餘容度還有回答,看著他沒有絲毫騰雲駕霧趕路的想法,這般路途漫漫的怕是要走到天明,不由的感到無聊的問道,“唉,對了,你剛才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那葉英用什麼好東西勾搭你來趟這混水的?”
餘容度聽完也感到有些好笑的反問道,“什麼叫勾搭的啊?你怎麼說話的,不要忘了,你以後可是要跟我混的啊。”
文鹿絲毫沒有害怕的說道,“這我都成冕下降到小鹿,甚至差點降到笨鹿,難道我說句話的自由都沒有了嗎?那你告訴我,不是勾搭是什麼啊?”
餘容度這個時候反倒沒有了跟對方置氣的心思,畢竟,對方本身就有自己的想法,她首先就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人,有著自己的修道之路要走,也有著自己的道心所在,而自己現在是要讓人家為自己服務,但人家又沒大看上自己,所以導致這種雇主與被雇傭者之間的關係不大融洽,但同時兩人吧有都認識,算是故人,這種錯綜複雜的關係讓兩人到有幾分說不出的有異於常人。、
隨手一招,一團雲出現在他們的腳下,飛升到半空中,餘容度才淡淡的說道,“勾搭就勾搭吧,不過對方勾搭我的可是我不能拒絕的東西,而再加上又能打壓那賢易色,所以我就來了,倒是沒有想到竟然能遇到你,真是令人不得不感慨一句,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文鹿心中一動,有些好奇的說道,“還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你都這麼動心,不能拒絕的?”
“龍頭!”餘容度絲毫沒有隱瞞什麼,直接說道,“當年涇河龍王被先朝魏征斬下的龍頭。”
“什麼?”文鹿心中一驚,然後轉頭望向餘容度,認真的問道,“確認了?”
餘容度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哪能完全確認呢,不過,他們隻送了我一小段龍須,那龍須卻是應該一條上古真龍之須,至於是不是涇河龍王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再說了,那葉英是為了求我救命,又不是我有求於人,想必不會拿假的來找我吧,再說,他敢嗎?”
文鹿卻是慎重的說道,“財帛動人心!”
餘容度倒是有些不在意的說道,“回去之後,取來看看就是了。”
原本那戰場就沒有距杭州城有多遠,這騰雲之術盡管不是特別的快,但本身也就是那麼點路程,等到餘容度回到那個院子的時候卻發現,院子裏其實根本就沒有人睡覺,都在那院子中等待著他,不由得有些意外的說道,“怎麼都沒有睡覺啊,這大深夜的?”
葉英看到餘容度和餘綠雨以及文鹿前來,尤其是看到文鹿前來不由的站起來,激動的看著餘容度說道,“是不是那童貫已經率領西軍跟那,戰起來了?”
盡管他沒有說“那”是誰,但餘容度卻是知道,他說的是方臘,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是的,這個時候已經結束了。”
“那,那……”葉英有些猶豫的說道,“那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