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濟可真不值錢,難道就值一壇酒?”
道濟和尚的這句話雖然說得是很有點戲謔,但是這其中的意味卻被餘容度抓住,餘容度也明白這道濟的心理,不由的說道,“不對,可不是一壇酒,也有可能是兩壇,甚至更多,這就要看你能從贏秦哪裏掏來多少了?這麼一算,這種無法預計的價值。簡稱也算是無價了!”
道濟和尚一笑的說道,“無價麼?這句話說的倒是好聽,還不是跟你做苦力,替你跟蹤麼,你想做什麼,還為什麼要去跟蹤他的形跡做什麼?”
餘容度正要回答,忽然心中有所感應的抬起頭望向那天空中,那已經沉寂了許久的觀世音菩薩真靈忽然開始以一種一往無前的精神又重新向著那天空之中莫名的封印衝去。看到這一幕,道濟和尚卻是歎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的端起一碗酒,微微喝了一口之後又重新拿起一塊狗肉吃了起來。
餘容度其實早就已經從周天藤那裏知道,這一次的衝擊是一定的失敗,也明白道濟和尚的意思,但是絲毫沒有一點意外,隻是望著那最後的氣勢,餘容度才終於明白,這事肯定不是正如他們開玩笑聊天的時候那般本著節約的性情回收,因為這種事情向來沒有先例,而沒有先例的事情這般發生,就一定說明有其一定的原因在其中。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他是觀世音菩薩的這一絲真靈,雖然是出自於觀世音菩薩,但確又相對獨立了一些,如果找一個地方潛在修行個幾千上萬年,這一絲真靈完全可以成為一個獨立的靈物,甚至可以投胎輪回做人,是什麼能夠讓他憑著這般犧牲的事情也要回到觀世音菩薩的道場中呢?
那一定是特別重要的事情,重要的能夠引起觀世音菩薩足夠的重視!
那是什麼?自己?不是,肯定不是,餘容度當時就把這事給否決了,自己還是一個小角色,根本吸引不了觀世音菩薩的注意力,那是什麼?
忽然餘容度的臉色一僵,他想到了是什麼,那是這個時候的神州浩劫要馬上到來,而且還是要擴大化的全麵化的浩劫,甚至都不是僅僅人間世俗界普通人的浩劫,而是能夠牽扯到修真仙靈界和九天界的堪比上次封神之戰的諸世浩劫!
這要是被那觀世音菩薩的真靈順利的回去,那勢必會引起更大的動蕩。
隻是望著那最後一次撞擊莫名封印結界的真靈,餘容度的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容,終究還是鬥不過老天,老天要給你們個驚喜,你們就不會有任何人提前知道。
道濟和尚依舊猜到了這個結局自然也不太關注,卻發現了餘容度那嘴角的笑容,不由的問道,“你笑什麼啊?這般神秘。”
餘容度卻是從容的達到,“笑的什麼?笑的是你輸了啊,不過十分可惜的是,竟然沒有同你約定咱們輸贏的賭注,這是太失策了。”
道濟和尚哈哈一笑說到,“好吧,是我打賭大輸了,既然是輸了那就認賭服輸,來來來,這次是我輸了,我就賠你酒喝如何?”
這個時候餘容度才發現原來,那店家已經打酒回來了,這因為是一個外人普通人去打酒,那葫蘆自然不會發揮自己的能力裝下無數的酒回來,隻是裝下了他那個大小葫蘆應該裝下的酒,而這一路上並沒有多少的難走之路,距離山麓下的酒店也不遠,所以這店家倒是趕得的不慢。
餘容度望著那接過葫蘆的道濟和尚啞然失笑的說道,“你這算什麼呢?這可是我出的錢買的酒,怎麼就變成i認賭服輸的東西了,還請我喝?這難道不是我出的錢嗎?”
道濟和尚微微一笑的說道,“嗬嗬,這事到了我的手裏就成我的了,你還想如何,這般能夠款待你就已經很不錯了,你也不看看,誰喝過我葫蘆裏的酒,向來都是隻有貧僧喝別人的酒,不然你以為呢?來來,嚐嚐我的這酒如何?”
說著給餘容度倒上。說真的,餘容度見識了很多酒嗎,除了猴格的那酒池靈酒和贏秦的阿房宮酒,其他的酒都不怎麼樣,酒液渾濁,度數也不是很高,其實他並不是特別喜歡這個時候的酒,而這種從山腳下打來的酒又能好到哪裏去。
隻是這酒倒出來的時候,餘容度的眼睛一亮,先不說別的,單單就是那色澤就已經很吸引人,翠綠色的酒液如同一塊清澈的翡翠,而那濃香的酒香卻是瞬間就撲鼻而來,這也是好酒啊,尤其是經曆過這寶葫蘆的轉化,那定然是不錯的美酒。
餘容度端起來正要喝酒,忽然聽到那店家在旁邊對著道濟嘀咕著說道,“這山腳下有輛馬車扔著,裏麵也沒有人,倒是有個馬夫就倒在路邊,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在睡覺,怎麼叫都叫不起來,要不是叫他,我早就回來了,唉,這兵荒馬亂的,那馬車裏應該沒有女眷什麼的,不然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