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餘容度閑的臉色顯得很難看,而且那種憤怒不是一般的強烈,似乎這個時候的茅宏就是他的生死大敵一般,尤其是那話,與榮譽不僅把茅宏給訓了一頓,而且已經牽連到純陽真人呂洞賓。對於餘容度的話,很多人都感到疑惑。
這茅宏跟純陽真人呂洞賓有什麼關係,那純陽真人呂洞賓不是餘容度的朋友,幫助他的嗎,怎麼餘容度看起來似乎很不滿,這又是怎麼回事?
茅宏也被這一幕所驚呆,這片刻之後就翻臉,而且翻臉之快令人歎為觀止,隻是這個時候的他卻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繼續說道,“真君,這事對於小雲姑娘沒有什麼壞處的,僅僅就是為了驗證一下,再說,如果不是也沒有,可一旦是的話,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墨翟真君的女兒也一定早就淡忘了,如果能夠恢複輪回之前的記憶,咱們可就跟墨門……”
“你真是這麼想的?”餘容度這個時候也從盛怒之下恢複過來,冷淡的望著茅宏,淡淡的問道。
茅宏偷偷的看了一眼餘容度,被對對方這種態度說震懾,隻是有些小聲唯唯諾諾的說道,“真君,這事是在下沒有私心的,一切都是為了真君的大業,再說,這事對於小雲姑娘和您都沒有壞處!”
餘容度抬起頭看著那亭子的頂上,最後才歎了口氣說道,“僅僅憑借你的一個猜測,就要這般去做,人家姑娘有什麼義務需要配合你呢?你沒有確鑿的證據就這麼亂來,難道說三茅祖師之下的弟子都這麼自信,自信到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些底線和原則不能踐踏!”
茅宏雖然不知道餘容度說的是什麼意思,至於什麼底線和原則也是一頭霧水,似乎這事跟他不是一回事,但是既然餘容度已經生氣了,那一定就是這其中的理由,畢竟對方才是能夠決策的人,但想了想,這次的機會確實很難得,似乎是要強調什麼,又或許是為了引起餘容度的注意,不由的又輕聲的嘀咕了一句,“這件事我有很大的把握確認小雲姑娘就是墨翟真君的女兒,並不是僅僅就猜測……”
餘容度低下頭,稍微有一點俯視,那種審視的眼光令他的心中一震,在也說不下去。
餘容度緊緊的盯著他看了一會說道,“你的那把握是呂洞賓給你的吧。呂洞賓,你可真夠操心的,有了倆紅顏知己了,還要顧及這麼多事,你不嫌累麼?”
這話說的很突兀,上一句還是對著茅宏說的,那下一句就變成對著純陽真人呂洞賓,隻是似乎這呂洞賓並不在這裏,那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呂洞賓一直在?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半空中忽然顯露出一行三人的身影來,其中一個身形高大的人背對著太陽緩緩的降下來,哈哈的笑起來,白素貞,丸子和茅宏都抬起頭去看那三人,卻因為直接麵對刺眼的陽光,竟然沒有看清楚對方呃容貌。
餘容度根本就連看都沒看,隻是輕聲的說道,“裝神弄鬼的,也不嫌丟人。”
“這有什麼丟人的,我可是被某些人說成騷仙的,再裝神弄鬼啥的也沒什麼吧?”聲音清朗熟悉,赫然就是昨日在餘容度身後鼎力相助的純陽真人呂洞賓。他身旁的兩人正是何仙姑和白牡丹,隻是一個很親近的依偎著呂洞賓的胳膊,而另一個卻是稍微遠一點,並排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