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根本就沒有理會餘容度,看了看四周的人,當望到呂洞賓的時候,隻是微微的頷首,然後淡淡的說道,“帝君安好,唐糖有禮了。”
隨後就那麼如無其事的走到亭子裏,在那一個空著的石凳子上坐下,而那個她的師妹僅僅站在他的身後,對著眾人微微一笑,這一笑盡顯女性的溫柔,就如同那豔陽之下微微蕩起波紋的湖麵,很是令人賞心悅目。
這師姐妹倆走的就如同是兩個極端,如果說那一臉冷漠,生人勿近的唐糖展現的是女人所有的那種獨有的英拔與英姿颯爽的話,那麼蘇若所能展現的就是女人所特有的那種柔情似水。
一個白衣如雪,一個青衣如葉,一個肅然清麗,一個嬌俏可愛。
那少女坐下隻是,又看了一眼餘容度之後,才把眼睛轉向白素貞,微微一愣之後才有些恍然的說道,“你就是白素貞?”
白素貞對於這個冒然出現的少女也是感到一陣陣的無語,出於一種禮貌,她還是看了一眼餘容度之後,給對方斟上一杯茶,這才正視的望著那少女,微微笑著說道,“奴家就是白素貞,不知道這位天師府的唐糖小姐所來何事?”
唐糖望著白素貞,雖然知道對方是替餘容度問的話,卻依舊沒有看他,隻是淡淡的說道,“這神州浩劫即將來臨,這天師府的茅家之人來了,這純陽真人也在,就連你這朋蛇之後都在,還有那截教餘孽的化血神刀和如意乾坤袋都在,那麼身為天庭天師府的核心弟子,我唐糖來這裏,難道還需要什麼其他的理由嗎?”
唐糖的話音未落,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說道餘孽這倆字,怕是沒有誰比在下更能擔當吧,來晚了,餘道友,恭喜賀喜啊,真是沒想到,這幾天沒見,就變國師了,俗話說的好,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果然誠不欺我啊。”
不用問,能夠把餘孽這倆字放在自己嘴邊,並且真的就是餘孽的也就隻有那曆代被王朝皇室封印鎮壓的大秦餘孽贏秦。果真那大踏步從院外走進來,卻沒有任何阻攔的青年,正是他,而他身後跟著就是那依舊沉默不言,但卻威勢更強的妖王級高手黑山老妖。
那贏秦走了過來,徑直走到唐糖的身邊,隔了一個座位的地方坐下,隻是看了她一眼之後,就對著白素貞一抱拳說道,“勞煩白姑娘給在下一杯茶,這國師的茶可真是一個人是一杯茶,不容易啊,緊趕慢趕還是趕了來,還好,還好……”
聽著這贏秦話裏有話的意思,餘容度的沒有輕輕的皺起了眉頭,這似乎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來這裏,他們的目的似乎可不單純來恭賀自己晉封國師。而且聽聽著贏秦的說法,似乎今天這個座位還真的有點含義。
往自己身邊一看,還有自己身邊和那唐糖身邊兩個空位置,這麼一來,似乎自己,呂洞賓最沒有道理應該做在這裏的,贏秦代表的應該是那魔教一道的人,一直都不希望王朝大一統。而這唐糖,似乎有些詭異。
上界來人,光這一層關係就不知道要牽扯到多少人。
“來了又如何,一切都是定數,天命有此一劫。”唐糖的話依舊很清冷,但這麼篤定的神態也依舊告訴所有的人,她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