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說的這張桌子,其實就是整個神州浩劫中的控製權而已,看似這不過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桌子,但是當坐在它旁邊的人一旦是某些人,那麼這張桌子就不再普通,而是成為一個可以決定曆史走向的角力場。
雖然說看似很玄乎,但其實很簡單,因為當所有的人都坐在一起的時候確實可以解決一些問題。也不是說離開了就不能解決,隻是,各有各種的說法。
贏秦的離去,那自然代表的是某種變數;猴格的離去才是大問題。畢竟餘容度說的很清楚,他才是這場浩劫的主角。
猴格之天喜星下凡轉世帝辛,與趙佶之周文王姬昌轉世,兩人是一千多年前所注定的因果,而這場浩劫也是當年封神的延續。這也是為什麼餘容度能夠從當年封神之戰的遺址走出來,成為天外之人的根本原因。
他的這種資格不是來源於他的穿越,而是來源於他的出身,封神遺址的妖蛇。
唐糖的話說的很清楚,那就是你餘容度即便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又能如何,你還能改變大勢?這宋金之戰是不可避免的,那麼後續的一係列變化,你又能控製多少。
更重要的是她是上界派來的,代表的是天庭的威嚴,這才是重要的。
如果換一個人,或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畢竟當麵對既定事實的時候,誰也無法去更改,但唐糖不一樣,雖然對於唐糖的了解並不多,但是從隻言片語中可以看的出來,唐糖對於天道有一種近乎瘋狂的執著,她的道就是天道,她的道心或許就是在維護某種綱常中確立的。
道心是一個修真者的根本,是無法更改。
而這種無法更改直接關係到的就是餘容度如何說服對方能夠讚同自己的計劃。
想了一下,餘容度還是抬起頭望著唐糖,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不緊不慢的問道,“在下有幾個問題請教唐糖姑娘,不知道可否給在下一個解答呢?”
“你問。”唐糖根本就沒有推辭,很是英果的說道。
餘容度想了想才說道,“按理說當初是姬發滅的商朝,當年姬昌在的時候,西岐周國還是商朝的屬國,那麼為什麼猴格要找的人是趙佶,而不是趙桓?這事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說完之後,根本就沒有等到唐糖的回答,餘容度又問道,“如果真正的按照天道定數來說,似乎很多事都不對,比如時間,現在似乎還不是真正的神州浩劫到來的時候,更不是那遼國亡國之日,為什麼金國女真族這麼容易的滅掉了遼國,直接威脅趙宋,時間上不對吧?”
依舊不給唐糖解答的時間,餘容度又緊接著問道,“所謂靖康,這個年號有著太多的特定含義,我以為這個年號所承載的含義太多,也包含了太多的玄妙,不是這個時候應該出來的,也不是趙佶應該改製的,似乎這種改元有點太過於玄妙,這其中難道也是天道定數?”
說道這裏餘容度才停下,然後端起茶杯望著對麵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的唐糖,淡淡的笑了,他說的寫可都是重點,因為他從後世穿越而來,自然知道,這金宋之間的戰爭最後亡在宋欽宗的手裏,雖然徽欽二帝都被擄走,但至少不是在宋徽宗在位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