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呢?”餘容度很是自然的問道,然後接著說道,“他是林靈素啊,自私自利到了極點,而且這個人做事一向就是這樣,囂張拔扈為誰雄,要是他不囂張,那他就不是林靈素了。”
孫嫻卻是有些無語的說道,“這人怎麼還有這樣的。”
餘容度隻是笑了笑說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林子大了,自然什麼鳥都有。林靈素雖然可惡,卻也不可恨,因為人家就是真小人,有仇必報,有果必有因,即便是沒仇沒因果,他隻要想要你的東西,你依然是他的敵人,這種人做敵人很可怕,但更可怕的是做隊友啊!”
孫嫻也是在官場上的貴婦人,曆練過的,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對於餘容度的這種觀點也是感覺很是讚同,點了點頭,又說道,“公子,那咱們應該怎麼辦,這林靈素看來是靠不住,一方麵幫著那官家,一方麵又給他拆台,咱們可要防著他,當年他可是要置您於死地啊,而且他這樣兩麵三刀的人可不好對付?”
“嫻姐也知道這些了,嗬嗬,不容易。”餘容度笑道。
孫嫻卻是很是魅惑的撇了他一眼,畢竟作為一個完全成熟的婦人來說,對於一個完全傾情的男人麵前,摟著他睡了幾天,那男人的氣息早就已經浸透了她的身子,令她酥軟無比,如果不是從餘容度醒來就接二連三的這些事,恐怕孫嫻早就已經鑽到了餘容度的懷裏,去追求他的憐愛,哪怕就是被餘容度看成是蕩@婦也絲毫不以為意。
她是他的人,完完全全都是他的人。
孫嫻的臉色有些緋紅,身子有著發熱,就連那衣服下的皮膚都有一些微微的顫抖,露出一點點激動的細小的疙瘩,這種微微酥麻的感覺令孫嫻有些難受的動了一下身子,才對著餘容度笑道,“公子,奴家在說正事呢,您怎麼能這麼調笑人家,人家雖然愚笨,可也是有腦子的,那林靈素擺明了就是利用咱們,咱們可不能如他的意。”
對於孫嫻自稱“奴家”的時候,餘容度也是根本就沒有任何自主意思的就去看孫嫻那成熟的身體,兩人因為餘容度的某種心境變異而導致的昏睡,這麼幾天的時間,早已經把餘容度渾身都帶有孫嫻的氣息,這種成熟的女人的氣息縈繞在餘容度的鼻翼,卻是令其沉醉,而孫嫻說道“人家雖然愚笨,可也是有腦子”的時候,餘容度竟然就眼光落在了她的****,這高聳入雲的****,卻是喲西額玩味的說道,“嗯,卻是不是胸大無腦,咱家的嫻姐有腦子,不但有腦子,還有……”
話沒有說完,餘容度才忽然感覺出來不對經,因為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心境竟然前所未有的放鬆,幾乎沒有一點的防備,任何自己的想法都會以一種極其快速的方式轉換成行動,但這種放鬆卻又有點無為無所不為的感覺,尤其是剛才,那明明就是自己一種思緒,卻從來沒有想到竟然就這麼當麵的說出來。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頓時愕然的呆在那裏。
孫嫻卻是對餘容度能說出這種話感到有些莫名的驚喜,想要去看看餘容度什麼樣的神情卻又不好意思,不由的低下頭,滿是羞紅的臉蛋。不過終究是經曆過的教坊司調教的極品女人,而且對於餘容度本身就是身心俱服的狀態,這種的情話反而更能挑撥起她的情意,隻是這個時候卻是大白天,無法去共赴巫山,但這中情懷的女人終究是有些胸大無腦的,根本就忘記了自己剛才的問話,隻是低聲的羞道,“公子好壞,取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