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說,這一千五百多個女子,怕是都會被如此折磨蹂躪而死,最後死的時候怕是也隻能以營妓入葬,哪怕是生下孩子,也是雜種,也是孽畜,也是賤人!這些,你可都想過麼?”
“這樣的未來,你可曾想象過?”
餘容度的話說的很是惡毒,但這確是後世那些曆史上記載的事情,不單單這些女子,就連徽欽二宗的嬪妃,公主,大臣們的妻子,大家閨秀的小姐們,也都是這般的下場,但這種記載卻慢慢的掩埋在曆史的廢墟中,甚少有人知道。
王婉容算是那些人中的另類,比起朱皇後等人還要剛烈,也正是這種剛烈貞潔,受到後世南宋一些文人的追捧,但其實,這不過是一種悲哀,以男人的無能,卻要女人來以肉體承擔,這種吹捧,其實餘容度明白,怕是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
一陣的死寂,餘容度不再說話,同樣的王婉容也沒有說話,都在思索著一個問題,自己到底該如何去做。
王婉容的選擇相對於餘容度來說,要簡單的多,是從一個人還是從一群人!
餘容度的選擇到是和王婉容差不太多,也算是簡單,那就是救一個人,還是救所有的人!
世間不久,汪承已經迅速的回來,畢竟這裏是皇宮,如果真心要辦事的話,這種僅僅是詢問意見的事情,其實很快。
敲了敲門,獲得準許的汪承很是知趣的進到房間裏,看到兩人都這般安靜,倒是有些好奇,但他同時明白自己的身份,微微的低下頭,靜待著餘容度的問話。
餘容度抬起頭,望著王婉容說道,“前途多舛,我已經說的夠明白了,那麼現在就聽聽你所寄望的人對你的決定,如何?”
王婉容這個時候可是失去了主見,隻得茫然的點了點頭。
汪承根本就沒用餘容度問,就馬上乖巧的說道,“啟稟國師,官家他不同意,官家說已經決定好的人選豈能更改,皇宮之人雖多,卻無一人可以隨意替換!”
王婉容聽完之後,身體撤退的癱軟下來,一下子就坐在凳子上,雙眼徹底沒有了精神,這種已經如同行屍走肉的樣子,在汪承的眼中卻是很是失去了往日的風采。
任何的女人風度都與他們的心情和處境相關,這個時候的王婉容無疑是最落魄的時候,從而也導致這個時候的王婉容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令人傾慕的地方,也沒有吸引男人的一點美色。
望著王婉容的樣子,汪承不由的撇了撇嘴,對於餘容度這般選人的眼光有點鄙視,這種女人,有什麼好用心的,還不如去選別人,容貌比此女好的也有,氣質上佳的也有,就是不明白這餘容度看上了她什麼!
王婉容這個卻是抬起了頭,望著汪承,急切的沒有一點分寸的問道,“你可是找到了官家本人詢問?官家不是這樣的人,當年我們相見談論詩詞的時候,官家不是這樣的,一定是你諂媚餘容度,構陷於我,一定是!”
這王婉容的話有點難聽了,畢竟在皇宮之中,得罪誰都可以,千萬不要得罪太監,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會被使絆子栽個大跟頭。所以,王婉容這話卻是已經把汪承往死了得罪了,也幸好是她的命運也注定了不會再回到皇宮。汪承隻是一臉不屑的說道,“容嬪娘娘,男人的心,咱家比你更了解。如果官家真心的有你,第一次選拔人選的時候就不會有你,而第二次您自殺的時候,也依舊沒有改變您要前往金軍大營的決定,這一次,有著國師大人的麵子,依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