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崜這種人他向來看不上,也根本都不理會,不論修為,張崜也比不上張崢,張崢雖然是心很大,但其最起碼心中的算計要多的多,各種後手也是準備的很是充分,看似魯莽,其實很精明,無論是勝負都立於不敗之地。
這個張崜看似是精明實則是蠢的一塌糊塗。
說完這句話,餘容度隻是從著王道堅微微一示意,就緩緩的走可過去。
隻是他想的不錯,卻沒有想到張崜能夠蠢到這個時候依舊看不清形勢,看到餘容度這般輕看自己,不由的站起來,指著餘容度說道,“你一個小妖蛇算什麼,還敢參與我龍虎山天師府的事情,真的把自己當誰了,不要以為你跟王道堅這個小崽子眉來眼去,我沒看見,告訴你,不論是龍虎山,還是天師府都是我張家的!”
餘容度聽到這裏,身子停住,隻是轉過身看了一眼張崜,不由的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真沒有想到,一個人竟然可以蠢到這種地步,算了,反正我就是來走過場的,過場也完了,餘某人也就告辭了!”
聽到餘容度這般說話,趙佶正要站起來說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餘容度早就已經沒有了身影,這個時候的餘容度已然是大妖的修為,試用起當初自己的一些法術神通來更是得心應手,尤其是他現在是使用的上清真氣的催動。
有時候他都在想什麼時候這上清真氣才能變成上清靈氣,甚至是上清法力,隻是不知道那個時候這威力將是何種的驚世駭俗。
他也知道這條路很長,很長,長到或許這一輩子他都無法走到那個盡頭。
走出了大殿的餘容度根本就沒有在皇城裏呆著,也沒有在汴梁城內呆著,而是徑直出了城,在城外那一片綿延的軍營之前停下,望著這些看似裝著都不太一樣,但卻無疑都是壯碩的大漢,那精氣神絕對跟自己見過的禁軍不一樣。
不由的暗自點了頭,光憑這一點,那莘王趙植能夠把這些近乎是農夫的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訓練成有個軍人的樣子就已經很了不得,而餘容度更是在那其中看到了一些精銳戰士的樣子,這在這些算是雜魚的勤王部隊中顯得很是了不得。
因為一般這樣的士卒都是各個部隊的精銳,比起西軍,北軍,邊軍來說都是很難得的,這也是為什麼童貫童太師手裏握著西軍的那些精銳一直都不想還回去的道理。
餘容度僅僅是停留了一下,就被一對士兵發現,然後疾步跑到自己前麵,厲聲喝道,“什麼人,不得在軍營之前停留,趕緊走開!”
餘容度看著對方那種認真的樣子,不由的有些恍惚,在這北宋呆的時間長長了,別說他還真的很少見到這種認真的樣子,其實說白了是這種認真的士卒。對於北宋的士兵來說,當兵不過是一個可以維持生計的工作,絕對不是為之需要奮鬥的事業。
但這一隊的士兵絕對是有著一種難言的認真和堅毅。
餘容度也沒有難為這些兵卒,也明白這些兵卒其實根本就無法決定什麼,不由的笑著說道,“本座叫餘容度,要見莘王趙植,你們去稟告一下,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