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個自己神通領域之內的他化大自在天子魔神像,餘容度不知道該說什麼,盡管他現在已經重新複活,所謂的化身草所煉製的傀儡娃娃的替死機會也隻有一次,但,就以現在的狀態,餘容度竟然無法看到那他化大自在天子魔神像的正麵。
看似背對著他,卻無論如何也看不到正麵那神像的容貌,如論他轉到哪一麵,見到的卻永遠都是背麵。就如同在佛經裏麵記載世人看向佛祖的時候,無論你處於各種的境遇,在哪裏去端詳佛祖,看到的都是其大慈大悲慈祥麵對你的那一麵,正所謂神佛無後。
餘容度默默的收起了神通,那一個威嚴肅穆完全不似天魔的他化大自在天子魔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就似乎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張口將那上清大洞真經和誅仙劍圖都吞進自己的本命空間之內,餘容度望著那四周依然因為曾經的引誘而不時飄蕩來的天魔。
隻是那些天魔不會對一個遊蕩在異度空間的妖怪有什麼興趣,一個隻有妖帥修為的妖怪,注定無法回到主世界裏去,也就是沒有天魔會感興趣,大多都是嘀咕一句就轉身離開。
緩緩的伸出自己的雙手,放在眼前,剛才因為神通的緣故使得餘容度根本就沒有好生的去觀察自己的這具全新的身體,這個時候的他才認真的看著這雙手,當然如果說這雙手,也可以。
因為他可以任意的變成當初自己那進化而來的四肢,那爪子看起來更加的鋒利。隻是更加令餘容度感到有些無奈的,他依舊還是妖蛇一條。按照他的打算,這化身草按照遠古的一些記載,是可以令人重生之後一最佳的修道形態出現的。比如人形。
盡管他現在確實變成更加完美的先天五行妖軀,比起原來自己修煉的後天五行妖軀比較,當然是現在這具妖軀更厲害,尤其是經過了這一次破而後立之後,餘容度的妖軀完全達到了後天法寶的巔峰,即便是一些攻擊性的後天法寶也別想傷他分毫。
但他依舊是一條妖蛇,而不是他預想的可以以人類的形態。
收回了重重的思緒,餘容度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回到主世界,無論是世俗界,還是仙靈界,他都是要回去。隻是這路卻不好找。
對於別人來說或許不好找,對於餘容度來說,也有些困難,因為他把能夠發排的人和物都發排走了,剩下的隻有他孑然一身。閉上眼,細細的體會著自己心中的那一絲跳動,這裏有兩個差不多的性質的跳動在自己心底裏的最深處。餘容度相信隻要是跟隨著這一絲感覺他就一定能夠回到那個他熟悉的世界。
隻是他不知道他熟悉的那個世界到底是原來的那個世界,自己隻是南柯以夢黃梁醉,還是回到那個自己九死一生步步艱辛走到今天這種地步的玄幻世界?
餘容度不知道的是,那兩個跳動其實不是別人,正是餘綠雨和文鹿,不論怎麼說,兩人都是有他點化啟靈而來的,這種刻印在靈魂血脈深處的聯係是無論誰也改變不了的。
餘容度的妖軀重塑,抹去的不光光是他原本那具普通的妖蛇肉體,抹去的還有其他諸多的聯係和因果,比如諸天玨,化血神刀,如意乾坤袋的聯係,這種認主一般是很難解開的,除了主人身隕。就在那一刻,相當於餘容度的身死道消,那些所謂的認主神識,血脈之類的當然也就全然失去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