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容度對於白素貞的態度,李清照作為身邊的人最能理解,站在雲船的甲板上,望著那一個衣袂飄飄,一眼隻往前看的青年。當初才見到的時候把他當一個少年,現在這個少年已經長大。
“弟弟,在想什麼?”李清照隻是輕聲的問道。
餘容度絲毫沒有隱瞞的說道,“我在想白姐姐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這種算計我不信她看不出出來,既然看出來為什麼還要去往裏鑽!”
李清照望著餘容度那焦急的樣子,心中想到如果換成自己,怕他也會如此吧,一念如此,李清照才略有所感的歎道,“那是你不了解女人,自古情之一字最是害人,一個女人如果可以放棄一起,甚至是明知道是火坑還要跳的,十有八九都是因為情。雖然不知道白素貞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怕是跟你還是有些緣故,不然,她不會如此心甘情願。”
“白蛇傳,白蛇傳,白蛇傳!”
餘容度接連的念叨了三遍,這是餘容度第一對別人說這件事,白蛇傳也是自己對李清照說的,畢竟,現在的李清照與他的關係足夠親密,也足夠的智慧知道這件事的來源始末。
李清照對於白素貞的遭遇也是感到歎惋,因為這裏很明顯的是觀世音菩薩對於白素貞的利用,盡管不知道最後她得到了,達成了什麼算計,但有一點卻是明確無誤的,觀世音菩薩成了最大的贏家,而白素貞則失掉了一切。
“弟弟不是也叫許仙麼?”李清照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調侃的說道。
“隻把平生許仙道,卻道天涼好個秋!”餘容度緩緩的說道,然後有些感觸的說道,“到現在我也不明白妙善觀音大士為什麼要對我說這麼一句,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依照妙善觀音大士與觀世音菩薩的關係來說,不應該啊,對於白素貞,妙善觀音大士一定知道什麼,而觀世音菩薩把她放逐在人間世俗界也一定是有內情的。可對於我與白素貞的關係,妙善似乎是樂於看到的,為什麼?”
李清照知道餘容度這麼說話,其實並不是為了從她這裏得到答案,隻是在自己思索其中的因由,她要做的隻是要靜靜的當好一個傾聽者,這樣,才是對於餘容度最好的支持。
餘容度想了一下,繼續自言自語說道,“還有就是白姐姐是仙界天庭西王母手下的女仙,又是隸屬於真武大帝的,真武大帝是妖族玄武,四靈之一,獨立出來位列仙班的,身為四方大帝之位的他按理說應該沒有什麼要求到觀世音菩薩的。那麼觀世音菩薩又用什麼從真武大帝的手中得到名義上的因果關係。這觀世音菩薩算計白姐姐的因由在哪裏,還有那個法海,竟然能提前知道這一切,他跟白姐姐是什麼關係,跟觀世音菩薩又是什麼關係,更重要的是,這觀世音菩薩跟闡教還有一些關係,盡管是叛教而出的,卻也不能單純的當成佛門四大菩薩來看。”
“弟弟還不是提前知道這一切,這算什麼,隻要是算計國人,卜算一道登堂入室的話,這些事情不是都可以算到的麼?”李清照對於餘容度這般說還是持有不同意見,緩緩的說道,“弟弟不就是借著天外之人的身份,卜算到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