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種真武大帝求得住觀世音菩薩的算計?”
餘容度問的自然是有針對性,那白素貞明明是真武大帝的屬下,而真武大帝和白素貞又都是妖族,盡管這種關係在利益麵前薄弱的很,卻也能讓人在算計的時候有所顧忌。
更重要的是白素貞的父親是朋蛇,而母親也是大名鼎鼎的騰蛇,師尊又是驪山老母,這種關係之下,如果不是真武大帝有什麼要求得住觀世音菩薩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把白素貞推出去的。
因為一旦推出去,他得罪的可就是朋蛇、騰蛇還有驪山老母這三尊大能。
呂洞賓聽到這裏,對著跟來的白牡丹和何仙姑示意了一下,之後一遍喝著酒,一邊安靜的沉思著,畢竟這種事沒有人會公布出來,能夠探查的也就是從這個人的細節,甚至是曾經說過的隻字片語上,而呂洞賓能做的也隻是去自己前世浩瀚的記憶之中翻查關於真武大帝的一切。
足足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呂洞賓才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據我所知的這真武大帝高傲的很,原本本體乃是玄武,四靈之一,後來啟靈之後修為日盛,最後超越了四象,最後成為一方大帝,而他也是最早跟妖族決裂的妖族之一,當然,那個時候還沒有妖族這個說法,不過是天下萬族,他就已經獨立行事,最後才成為天庭立勢之後,因為北仙界妖族勢力太大,無法滲透,才特意的分封了他。”
如果單純是聽這些,任何一個人都要對這個人舉起大拇指,畢竟,這樣的曆程可謂是一個修行者自力更生最後達到人生巔峰的典型事例。
聽完這真武大帝的簡介之後,餘容度緩緩的轉動手中的酒杯,慢慢的按照自己的思路思索這其中的關鍵點。
李清照倒是微微一笑,對著呂洞賓問道,“還請問一句真人,那真武大帝跟天庭的關係如何?身處北仙界,又不承認妖族,天庭給的名分,這人似乎也在夾縫之中生存啊!”
呂洞賓端起手裏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在白牡丹倒滿酒之後才放下,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如果說四方大帝之中誰最雄才大略,誰最長青仙靈界的話,無疑隻有這個真武大帝,這麼多風雨,這人能屹立不倒,手段不可謂不高,與妖族雖然相互不承認,但他手下的戰力又大多都是妖族之天驕,可卻又讓天庭的人無法生出敵視的念頭,單單這麼看,這人就了不起的很。怎麼叫夾縫中生存啊,人家活的好好的。”
說到這裏,呂洞賓微微一皺眉的說道,“跟天庭的關係就有點微妙,有點類似於那種邦國,名義上歸宿於天庭,實際上卻是獨立的很,比起其他三位帝,這位真武大帝無疑自由的多。而且這人跟佛門的關係也不錯,當年西遊之時,很多他手下的妖怪都成下凡給予唐僧製作一些劫難,單單這麼看,即便是他有什麼事求得住佛門,也可以直接用當年的人情,根本不需要再犧牲一個白素貞的。你們是不是想多了?”
聽到這裏,餘容度才有些明了,對著李清照做了一個感謝的表情之後,才端起酒杯對著呂洞賓敬酒的說道,“來來,道友,來喝酒。”
兩人對飲之後,餘容度才感慨的指著那西湖之中的願橋緩緩的說道,“西湖之中,斷橋原為願橋,就這一橋,拆散了多少鴛鴦,卻又多了多少金山寺高僧,呂道友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