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王威一臉惱怒的看著斥候,他有些不敢相信,“主公沒有其他話了?”
“沒有。”斥候回道,“蒯別駕說張繡已經攻破宛城了。”
“啊?”文聘、王威失聲叫道,他沒想到張繡如此大膽,盡然敢拋下大軍星夜奔襲宛城,這是異想天開的事情他盡然成功了。天不佑荊州啊。
“王將軍,出兵吧!”文聘焦急的喊道,他此時恨不得越級下令。一旦戰事開啟主公與各路援軍不得不陷入戰局。他隻需要兩個時辰就可將這支西涼軍絞殺在此。
這些西涼人如今已經是強弓之末,沒了張繡不堪一擊。為了這些西涼人違抗一次軍令在文聘看來值了。
最終的局麵就是功過相抵,換取天下揚名與主公的賞識絕對值的!
王威看著遠處的西涼鐵騎,拔出腰間大劍咬了咬牙嚷道;“全軍後撤……”
文聘臉色有些遺憾,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看著徐徐後退的荊州軍,雷敘將緊緊攥著的長槍猛地插在地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下麵擺在雷敘麵前的是糧食問題。
張繡將軍中剩餘的糧食拿走了一半,今天就是他最後的一頓飯了,晚上將軍要是不回來,這九千西涼軍就會不戰自潰。
劉表一臉冷色的看著台階下跪著的張允,此時張允極其的狼狽,紮起的頭發散落,臉上布滿了血色,兩眼通紅,左肩裹著厚厚的髒兮兮的白布死氣沉沉。
“說說昨夜你都幹了些什麼?”劉表將手中的戰報擲在地上,一臉怒色,慘敗就算了,盡然逗留了一天一夜才歸隊。
“舅父!”
“軍中無親屬。”劉表一臉厭惡,張允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他已經失去了信心
“主公,昨日末將遭遇張繡伏擊,僥幸逃脫不敢歸隊,是因為末將擔心張繡會奇襲宛城。末將星夜奔走宛城,不想還是晚了一步啊。”張允說的聲淚俱下,整個人哽咽起來。
“哼!”劉表冷哼一聲這個理由實在經不起細細揣摩。張允看著一臉怒色的劉表,知道劉表不信,連蒯越都沒料到張繡會偷襲宛城,他想到了實在令人難以信服。張允連連匍匐向前。
“主公末將真的去過宛城,你看……”說著張允慌忙將係在身後的一個包裹遞了上去,他像是有重大情報要稟報一樣。
劉表此時才注意到,張允左肩上的白布後麵還有一個包裹。劉表一臉疑惑的接過包裹,一個血淋林的人頭擺在劉表麵前。人頭下方還有一封信。
“這是誰?”劉表一臉驚恐,他第一次離死人如此的近,還是一個麵帶不甘麵目崢嶸的醜陋漢子。
“主公,這個人蒯別駕應該認識。”
劉表拆開信封雖然信的內容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大半,但是他依舊能看到
“宛城破時,君以重恩與繡。”
“這個人是誰?”劉表有些惱羞成怒的看這蒯越,宛城雖談不上固若金湯但絕不會被叛賊一夜之間就能攻下,顯然有內應而且內應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此人正是越遠方一個子侄。”蒯越此時沒弄清情況,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他沒有弄清楚情況,此時越是推脫劉表就會更加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