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許白,是個農村人,大學畢業。我喜歡旅遊,不過我的旅遊可能與人們傳統認知的旅遊不一樣。比如我喜歡一個地方,我會在附近先找個工作,然後在那裏生活三五個月,大地方可能呆上一兩年。比如渝城,內八區外九區,除了太偏遠的,我都轉過。我喜歡看各個不同地方的不同的人或者民風,也隻是看,就像看電影一樣,單純的喜歡,談不上愛好,也不喜歡做研究。
在遇到青瓷以前,我覺得人生就是一場有趣的旅行,走走停停,沿途都是美麗的風景,少年就該天真浪漫四季花開,青春都是清風明月,蛙聲伴蟬鳴。
在認識她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我一切的信仰,一切的憧憬和幻想,就像破碎的水晶,碎玻璃渣子撒的遍地都是。
什麼事情都不能深究,這一深究就發現了很多的問題,她的那一堆爛事弄得我身心疲憊,身心交瘁,犯上了嚴重的心理障礙,我自閉了。
這時如果來有人問臥,在這人世間行走,什麼才是最可怕的?
我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他是人心,你信麼?很多時候你可能把事情想的很糟糕,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是結果卻還是出人預料。為什麼呢?因為人心是最難琢磨的。心即性,我們平時說的人心其實指的是人性。這就是中國人語言的魅力,相當於中國人自己的摩斯碼,非我國人肯定懵逼。
那還是多少年以前了,當時在秦市定居的嬸子說要給我介紹個對象,她們樓上的,也是家裏的侄女。嬸子的意思就是感覺我倆挺合適,讓我好好跟她處處。
最初其實我沒太在意,因為我確實很窮,窮的就剩時間了。可是在微信上聊了幾天後,兩個人感覺還真心不錯,都很開心也很快樂。
“你好,我叫青瓷”,剛打開視頻,一道清亮的女聲就鑽進了我的耳朵,像黃鸝的啼叫,輕軟悅耳。古人說繞梁三日,誠不欺我也。一張清麗的麵容躍入我的眼簾,清豔脫俗,不施粉黛,尖尖的下巴,略有點嬰兒肥。不是那種大眾眼裏的美女,不過滿滿的鄰家女孩的味道。受她的感染,我也熱情的了起來,從晚上八點一直到九點三刻,將近兩個小時,多數是她在說,我在聽,偶爾回應她兩句。最後她說,明天要上班,需要早點休息了。然後我們就互道了晚安,等了很久才戀戀不舍的掛斷。
到第二天的時候,我以為她會等一下,常理來說女人總要矜持一下的,可是到了時間,她的視頻又連了過來,我們又聊了一個多小時。
到了第三天,我想也不能總是讓女方聯係我,我收拾完屋子,就給她打了過去,又聊了一個多小時。
連著三天,沒有一絲的疏離感,感覺就像多年的老友重聚,用一個詞形容:如沐春風。具體都聊了些什麼,不是我打埋伏,而是我卻有些想不起來,隻是記得我們倆天南海北,無拘無束,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還記得她說十四歲就跟著她叔在燕都打工,然後來到秦市,在一家家具廠做工,具體做什麼,她沒說,我也沒問。然後去了蘇州,在辦公室做文員,偶爾幫老板做做圖。一次偶然的機會,她來到現在這個公司,老板人對她很好,偶爾還會指導她做圖。工作相對比較穩定,收入不算太高,也還可以。
她的經曆跟我有些相似,一種難以言表的親切感就油然而起,我感覺挺開心,她也很高興,都覺得這是可以嚐試一下,都覺得這麼些年的辛苦等待,也許可以開花結果。
得到了她的同意,在情人節過後的第三天,我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車。跟她在一起聊天很開心很快樂,可能巴多胺分泌過盛的緣故,她最初的那些富含深意的自我介紹,都被我拋之腦後,是的,什麼都不再重要,我隻想早日見到她。
從遙遠的北方跨越大半個中國,第二天下午才到達她所在的城市,又搭乘地鐵公交,又幾經輾轉,傍晚時分才到了她說的那個站台,南六公橋西,對,就是那個站台,也是我和她最初相遇的地方,多年以後我還是一直都記著這個老地方。
那時候,她還沒有下班,聽說我到了,跟領導請了假往回趕。我盯著上下公交的人流,感覺眼花繚亂的時候,她卻從另一輛公交上下來了,遠遠的向我招手。她笑的很甜,她一下確認出了我,我也一下認出了她,四目相對的時候,就像久別的人再相逢,沒有一絲的生疏。其時,距我們從最初的相識隻有五天。
我記不清什麼時候開始質疑她的,相對於那些質疑,其實我更想知道這些年她受了哪些苦挨了哪些累,還有她的家庭,她的童年,她的打工生涯,我都想知道都想了解,還有她的身體,每一處皮膚,每個部位,我都要仔細的觀察體會,因為我想好好的愛她,我的情欲被她撩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