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枯藤繞樹,昏鴉啞叫,繁華的東陵城郊坐落著一間孤零零的寺廟,稍顯破落,少有人煙。
僅剩的落日餘暉灑在了寺廟中的一男一女身上。
男的頭頂戒疤,即便身材魁梧,卻也掩蓋不了歲月在他臉上穿梭而過的痕跡,他是寺廟裏的住持方丈,也是寺中唯一的僧人。
女子被他從深山中俘虜而來,當老僧表明目的要女子與他共修歡喜禪之時,激起女子的強烈反抗。
老僧緊緊抓住女子的右手,他最喜歡女子被逼時的寧死不屈,卻在雙修嚐到甜頭後的渴望不已,這樣最能滿足他的征服欲。
“啊!!!!放手!你快放手!快來人呐!救命啊!”
“嘩啦嘩啦!”
女子不安的驚呼聲響徹天際,嚇飛了林中捕食而歸的鳥兒。
“嘿嘿!女施主!你就從了貧僧吧!噢嘿嘿!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理你的!”
老僧麵帶色相,目露淫光,盯著女子不停地獰笑,絲毫不理會女子的緊張慌亂。以他的武藝,就算這女子再多兩隻手兩條腿,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唔!淫賊!你快放手!否則我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女子帶著哭腔,在與老僧不停地拉扯中弄得衣衫襤褸,但語氣中卻透露著一股誓死不從的堅定。
“我怎麼可能會放開你呢?女施主?來吧!嚐到甜頭你就舍不得離開我了!”
老僧拉起女子的手,女子拚命掙紮,卻敵不過老僧的一身蠻力。
“唔~唔!放手,快放手啊!唔!”
老僧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抗,緊拉著她往廂房趕去。
“喂!我說老和尚,佛門怎麼就出了你個敗類,身為神侍,居然還以身犯戒!”
正當老僧欲行不軌之時,一陣譏嘲的聲音響起,話語中帶著濃濃的鄙夷之意。
女子驚喜萬分地抬起頭望向廟頂,當看見聲音的主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時,雙目卻又暗淡了下去。她心裏知道這名老僧實力十分高強,在俘她來的途中單憑一己之力,不到一炷香便殺死了同樣覬覦她的十幾個山賊。
那算不得是爭鬥,在她看來簡直就是單方麵的屠殺,這少年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而老僧一陣驚疑不已,待看見是個腰挎木劍的少年時,又顯得氣閑神定下來,他鬆開了女子的手,笑道:“貧僧拜得歡喜佛門下,修的是歡喜禪,與良家女子雙修,有何不可?倒是小施主你多管閑事了!不如此事就此揭過,小施主當即離去如何?”
“可明顯姑娘她明顯不是自願的,此事不成!你放開她,然後在我麵前自宮,我便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少年又與他討價還價:“不然你自廢武功,我斬斷你雙手雙腳也可!”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也太過狂妄自大了吧!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僧怒極反笑,指著少年說道:“我同樣給你兩條路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