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威脅與解文師(1 / 2)

玄冥子幽幽開口道“小子,這就是世界,拳頭大的就得服從拳頭小的,這老小子給你這三枚白丹雖說藥效確實一等一甚至可以讓你在這三天內突破到二階頂峰,可其中卻增加了一味無色無味的地陰汁,服下不會影響藥效,甚至可以加大藥效讓你就這幾枚丹藥而三階有望,可若七天不服下解藥便會渾身潰爛,到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林聽到此處,臉色仿似陰沉的滴下水來,對於王平此人,殺意不可抑製的冒了出來,而剛巧此時隻聞體內丹田元種傳來一絲輕微的響動,暗元二階,在這殺意的刺激下水到渠成,倒也算是意外之喜了,玄冥子哈哈大笑道“你也不要太過煩惱,如今你二階剛巧可以修煉那玄青一氣斬,增加一項手段,而且這三枚丹藥你放在清水裏侵泡三個時辰,然後放置陽光下曝曬半個時辰,雖說會減損藥力三分之一,可由於添加了地陰汁,卻是不會化去了,而且地陰汁也會隨著蒸幹。”張林聞言,馬上著手開始進行,果然隨著浸泡,水裏的丹藥漸漸將水染黑,張林麵無表情做著這一切,心中的殺意不減反增,卻按捺著,畢竟那是四階強人,對於玄冥子不算什麼,可對於目前的張林,毫不誇張的說,人家一個巴掌可以將他拍的灰飛煙滅,當然也可用玄冥子三次出手其中一次將其斬殺,但這太不值當,好鋼總要用在刀刃才行...

話分兩頭說,戲分兩頭表,再次回到自己院子的王平身為本城的副城主,一座占地五裏地大宅子,矗立在城主府的旁邊,隱隱似乎對立著的模樣,回到書房,麵上的微笑瞬間為陰狠取代,王平此人,平常對於自己府上的下人,看似和善可親,可若稍有冒犯,第二天是絕不可能在見到那位仆從,也讓下人噤若寒蟬,不敢有一絲不敬,“小畜生,和我鬥,老夫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陰沉的聲音讓人遍體生寒,一陣陰冷的大笑聲,從房頂傳來,忽左忽右的飄忽在房內,王平皺了皺眉頭,“說過多少次,從大門進來便是,你這老怪物,總是喜歡來這一套。”房間內赫然多了一人,正是當時和這王平鬥嘴的陰陽臉,“嘿,我吳某可不敢和你們這些正人君子同進同退,你也休要拿話頭試探我,不錯,我確實畏懼那張力,不敢當麵翻臉,”陰陽臉說完,隻是看著那王平,王平來回踱步,思索一會,對著陰陽臉問道“大家畢竟現在是同程一條船,船翻了大家都不好過,不過那張力真如你所言已然快六階了?”王平直接避過剛才那段,仿似那試探不存在一般,陰陽臉也非良善之輩,逼急了對誰都沒好處,陰陽臉麵色收了一收,神色凝重回到“不錯,那張力確實快突破至六階,估計這兩月之內,有望讓其破入六階,隻怕到時餘下五人不好說,你我是必死無疑,而以其六階戰力,即使殺了我等,上麵也不會太好太過苛責,隻怕是草草交上一筆戰功,便可抹平此事。”王平沉默不語,半響才陰惻惻的道,“當初老夫一時手軟,沒連同這個孽種一起除掉,居然讓其好死不死爬到現在這個位子,不過估計他到六階也就到頭了吧,破元丸可不是這麼好消化的,哪怕保下一身元力,也前路斷絕,今生無望了。”說到此處,哪怕以陰陽臉的城府也感到渾身不自在,並未多言什麼,隻是道“時間已經沒法拖下去了,七日之後,必要發動,你我生死成敗皆在此一舉,若真讓他突破六階,以你我不聯手也不過五階戰力必死無疑,”,“放心,他一日未到六階,殺他不過土雞瓦狗爾,不過姓孟的女子你要注意,不要讓她壞了大事,”王平道,“放心,到時定要讓那張力痛不欲生。”陰陽臉麵無表情回完之後,徑直消失在了房頂,王平看著其消失的方位,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冷哼一聲,一股五階破元一放便收,玄冥子亦不曾想到此人竟以斬斷前路之法將精氣壓縮而破入五階,情願此生以五階而終,畢竟修元從四階開始,壽命已然可增至一百三十載,“來人啊,準備膳食,老夫要小酌一二。”下人應答一聲,戰戰兢兢的準備去也...

張林做完一切,深吸口氣,帶著長刀,像城外走去,一路上臉色平靜,期間城門口倒是又碰到了南東城,不過雙方隻是互相點了點頭,便徑直各行個事,張林出城之後,尋了個方向,離開官道,哪怕是被大漢察覺一二也顧不上了,畢竟今日之事給他的衝擊實在是難以忍受,尋了一片樹林中的空地,走入其中,開始記憶起原始經中玄青一氣斬,看了半響,尋思著像玄冥子請教一番,正準備開口,玄冥子卻先說話了“小子,我且問你,此生你若想九階而終,我保你青雲而上,若你想破九開天,我勸你從今日開始,所有功法自己體悟,而稍有不懂,便依賴旁人,”張林聞言心髒一陣收縮,激動的問道“玄先生,你是說,九階不是終點,其上還有境界?”玄冥子並未接過話頭,而是自顧地說“你自己回想一下,我讓你背下的文字,可與通論語,有何不同,”張林仔細回想,腦海裏的文字竟然是一種前所未見的文字,但是他似乎記得當時背下時,是以自己所能理解的文字而背誦,並且,雖說並不認識腦海裏的文字,可卻能清晰的明白字所表達的意思,“你腦海裏的乃是存在用以表述元修之路的古元文,遙想當年,大地上人才輩出,百家爭鳴,文字更是數不勝數,修元路上混雜無比,恰逢此時,空幻子橫空而出,掃平一切反對之音,定下古元文為正統,從此以後,所有元書典籍皆為古元文所寫,可其後三千年,由於時代變遷,此文埋沒在曆史的長流裏,現在知其者寥寥無幾,於是便有了解文師應運而生,畢竟懂此文者太過稀少,與那製藥師一般,好比製藥,首要明白的便是丹方上的材料名稱,與所用計量,稍有差池,便要廢掉一爐大藥,所以若你想要攀登而上,此文必是不可缺少的。”張林聞言一驚,忙道“那先生可否教我此類文字。”“我既然說出,自然是掌握了此文,不過解文師非是尋常可做,我觀你煉丹似乎略有天分,若能通曉解文,將來也能在元修路上行的更遠,更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