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犬:“【小醜摸鼻子】JPG.”
……
“我可是在酒館那裏花了不少資源才請出你們兩位大佛的呢,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黑天鵝一隻胳膊搭在椅背上,手中的塔羅牌不斷變換。
“放心,解決瘋狂憶者的事情就交給我們,我最喜歡處理這些人渣了。”白狐笑得很陽光。
“瘋狂憶者的實力很強,更何況這裏還是夢的世界,他們甚至還可以操控憶域迷因,非令使實力很難對付,你究竟有幾分把握?”黑天鵝問。
白狐笑而不語。
黑天鵝深深地盯著白狐,似乎是想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但可惜並沒有什麼收獲。
“當謎語人很有意思嗎?”黑天鵝微笑著道。
從來隻有自己給別人當謎語人的份,今天竟然輪到自己被玩了。
白狐歎息一聲道:“唉,本來我也很討厭謎語人的,但是自從喜歡上魔術後,我就發現自己已經徹底迷戀上這種運籌帷幄,將所有觀眾戲耍一通的感覺了,確實很爽,而且非常有意思。”
“如果不是強行竊取你的記憶有違我的記憶美學,我真想把你所有的偽裝全部剝去,看看你這頭小狐狸到底在想一些什麼呢?”
雖然黑天鵝的語調依然保持著優雅,但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她言語間那想要打人的感覺。
“期待我們坦誠相見的那一天。”
白狐笑了笑,然後打了個響指,一頂白色禮帽猛地憑空浮現,接著他把禮帽遞到了黑天鵝的麵前。
“時間不早了,該辦正事了。”
“有趣的家夥,你難道不想再跟姐姐深入交流一番嗎?你的命運軌跡那麼有趣,難道你不想再聊聊嗎?”黑天鵝輕聲道。
“不用了,黑天鵝姐姐,我們是同一種人,所以我了解你,你不會說的。”
白狐搖頭道。
“說不定你再叫我兩聲姐姐,我就鬆口嘍?”
黑天鵝今天少見地主動說了這麼多話。
但饒是如此,白狐仍舊不為所動,這讓她不免有些失望。
見對方無意與自己糾纏,她便緩緩拿出一個帶著濃厚憶質氣息的水晶球,放進了白狐的禮帽內。
與此同時,一點如紫色螢火蟲般的記憶泡沫湧入了他的大腦。
關於玻璃球的使用規則,立馬浮現在白狐的腦海中。
白狐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把魔術禮帽戴到了頭上,緩緩轉過身去。
“再見。”
話音剛落,他的身形便如卷簾門那般,一寸一寸地向上消失,最終整個人都消失不見。
隻留下了一朵紫色水晶玫瑰,空有餘香。
這一幕,無疑是震驚到了眾人。
不是,這裏是夢的世界,不是阿飄的世界啊喂!
“難道,剛剛那人便是假麵愚者的一員?!那我會不會被他給盯上了?!”
反應過來的幼犬驚呼一聲!
“難怪這麼有魅力!”
雀斑女眼冒愛心,不省人事,仿佛已經忘記了剛剛是誰親手粉碎了她的心。
“老大,那個女人跟那假麵愚者是一夥的,您瞧他們搞得那麼鬼鬼祟祟!會不會是在醞釀什麼陰謀?!”小醜幼犬緊張道。
中年治安官眉頭一皺,忍不住望向一旁的黑天鵝,最終搖了搖頭,收回目光。
“如此優雅美麗的大姐姐怎麼會是壞人呢?我們還是把注意力多放在假麵愚者身上比較好。”
加拉赫喃喃自語道。
長椅上的黑天鵝無奈笑了笑,心想這家夥每次的離場都這麼引人注目。
不過有一說一,還是蠻酷的。
她撿起地上的玫瑰,放在胸前,望向遠方的高樓,忍不住感歎道:“世界需要邏輯,但魔術師不需要啊。”
……
匹諾康尼,白日夢酒店。
嘩啦!
水花濺射。
白狐從入夢池中緩緩站起身來,而他的手中,也多出了一個漂亮的水晶球。
“現在,總算是萬事俱備了呢。”
他望著手心的玻璃球,心中已經忍不住想象明天驚心動魄的魔術表演了。
接著,白狐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推開房門,來到了隔壁的房間,敲響了大門。
“有人嗎?”
但是連著敲了兩分鍾,都沒有人回應。
那是他的魔術助理-花火的房間。
是在夢境裏麵玩嗨了嗎?
白狐忍不住想著,隨後決定直接推門而進。
但就在這時候,大門突然從裏麵被打開,一位凶神惡煞的黑衣人出現在眼前。
他的手裏拎著一柄沾滿鮮血的西瓜刀,刺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你是來找花火的嗎?”
“抱歉,她剛剛被我給分屍了,現在進去,或許還能把她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