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我們什麼時候把小喇叭接回來?”
“我想它了”
“過段時間,它還需要教訓”
寧靜安逸的森林深處,這道清冷如山間清泉,又透著一種冷靜而疏離的聲音,溫柔森林精靈的天籟之音。
漸漸的,聲音的主人背著背簍,手上還拿著鐮刀,肩上站著一隻白化的亞馬遜鸚鵡,沒了充滿生機勃勃的綠色皮膚,卻擁有了潔白無瑕的天使色。
她如寒冬的雪,清冷而高貴。她的皮膚白皙如玉,仿佛未曾經曆過世俗的煙塵。
眼角微翹,如同寒星點點,流露出淡淡的疏離與清雅。
身著簡約的衣服,卻難以掩蓋她清冷的氣質,就如同雪山的蓮花,孤傲而高潔。
長發及腰長發用抓夾隨意的紮著,脖子還掛著一串108顆的佛珠,手上帶著串紅豆手鏈。
舉手投足盡是漫不經心的隨意。
“冉冉,你說小喇叭會不會把它媳婦給忘了?”
“還有那個帶小喇叭走的那個男人,都去那麼久,也不知道給我們報個平安,下次你可千萬千萬不要再把小喇叭借給他們了。
花花對那個男的意見冷大了,每次都恨不得衝上前咬死那個男的。
如果不是我靠著我這三寸不爛之舌勸它,那個男的早死在花花都血盆大口下了”
“白茶”
少女無奈的笑了笑,“花花沒你說的那麼殘暴”
“還有小喇叭是自願跟人去的,如果它不願意,你覺得誰能靠近它??”
就它那個暴脾氣,早把人給咬了。
“也是哦”
白茶轉動著它那如同豆粒般大小的眼珠子。
“咦?”
“冉冉你看前麵是不是有個人躺在地上??”
突然,白茶大聲叫道。
張開翅膀飛向前方。
顧姝華搖搖頭,邁開大長腿跟上。
大概走了十幾米。
隻見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年雙眼緊閉的躺在小溪邊,渾身上下沒一處是好的,血已經凝固,身上昂貴的衣服被樹枝劃破,受最嚴重的膝蓋被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哇塞!冉冉他真的很好看,我們把他撿回去當壓寨夫人好不好?”
白茶落在少年的胸口上,歪著小腦袋,仔細打量著他的臉蛋。
不錯不錯 顏值配冉冉綽綽有餘。
少年臉色蒼白,唇色微微泛青紫,長長的睫毛在臉上留下陰影,高挺的鼻子,肌膚似雪。
每一處都是女媧精心雕刻,每一處都是女媧的偏心。
顧姝華蹲下身,修長的玉手搭在少年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