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便又見了血,碎掉的瓷片紮進了腦門兒裏。
易池沒再管尖叫的夾竹桃,迅速移動到門口,在外麵兩人開門進來的瞬間將兩人脖子給扭了,兩人當場去見了太奶。
易池隨手撿起一杆槍,又躲回屋子裏。
外麵的人聽到動靜,此時已經有小弟端著槍過來查看。
黑蟾蜍和老猴也在往這邊兒過來。
易池本想一槍將夾竹桃解決掉,但移動間瞥見外麵往這邊趕的黑蟾蜍和老猴,手上的動作頓下。
居然沒人保護黑蟾蜍……
想到什麼,易池迅速來到床邊,粗暴的將夾竹桃的下巴又給卸了,隨後粗魯地將人翻了個麵,動作粗暴的扯開對方的衣服,隻見對方的背上紋著一個碩大的黑蟾蜍。
易池嘴角抽了抽。
念歸的聲音也在識海內響起:【媽呀,真正的黑蟾蜍居然是她!】
【黑蟾蜍這麼弱?】易池有些不可置信。
【……有沒有可能,是宿主太強了?一般人可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手給接上……】念歸在識海內唯唯諾諾。
一個活著的大毒梟對警方來說或許更加有用,所以易池暫時不打算殺她,抬腳將夾竹桃,哦不,黑蟾蜍的雙腿給踩斷了——這次是粉碎性骨折。
又將她雙手給廢了——骨頭都變成粉末狀。
夾竹桃疼得滿頭大汗,嘴裏發出變了調的尖叫。
若不是覺得她的嘴或許還有用,易池真想把她舌頭給拔了。
說時遲那時快,易池做完這些就迅速拖著死豬一樣的黑蟾蜍移動向窗戶處,抬手就將黑蟾蜍扔了出去——臉朝地。
易池先向門的方向開了兩槍,隨後也跟著跳出窗戶。
槍聲響起,兩個小弟應聲倒下。
村子外麵,樹林裏的於廉聽到槍聲下令道:“花朵得手了,動手。”
身後的警員們二話不說,端著槍進了村。
易家,易父易母今天也被安排出去放風,家裏隻有易池奶奶一個人。
兩個便衣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將已經吃過晚飯躺上床此時被槍聲嚇醒的老太太給搬上後背,背著就跑。
另一個便衣連忙安撫驚恐的想要掙紮的老太太:“老太太別慌,我們是警察。”
說著將自己的警察證給老太太看了一下。
但山村裏的老太太除了熟人誰也不認,根本不買他的賬,依舊奮力掙紮:“放開我!放開我!”
那便衣又不敢敲老人的悶棍,隻好又道:“我們是您孫子,易池叫來保護您的,今晚村裏會發生槍戰,您待在這裏很危險。”
話音剛落,村長家的方向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槍聲。
老太太到底是老胳膊老腿,掙紮了兩下就累了,或許也是信了便衣的話,沒再繼續掙紮。
老太太蒼老的眼眸看著村長家的方向,眼眶微微泛紅。
另一邊,易池正躲著槍林彈雨帶著黑蟾蜍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