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池抬步擋住易晟的視線,眸光冷冽:“怎麼?還想砍死老子?”
說著,他提起易晟的衣領又將人揍了一頓,完事後掐著易晟的脖子道:“你最好給老子聽話點,你要是再去找秦真,老子一定打斷你的腿。”
說完他將易晟扔在地上,撿起地上的柴刀進了廚房,天快黑了,該吃晚飯了。
身後,易晟看向易池背影的目光裏滿是驚恐——他老子何時打人這麼凶過?
驚恐過後又是濃烈的憤恨,本就有殺人的心思,現在還被揍了一頓,這人不殺都說不過去了。
廚房,念歸站在易池的肩膀上看著他忙活,代碼臉上帶著天真的疑惑:“宿主,你怎麼不現在就把他的腿打斷?”
易池挑了挑眉,他怎麼覺得自家係統變壞了?
“這種人要慢慢玩兒才有趣呢。”
一下就把人捏死了豈不是太簡單了?
當晚,易晟提著柴刀摸進了易池的房間,易池讓他再次感受了一下什麼叫做父愛。
第二天,等易池出門之後易晟去了秦真家,易池隻當不知。
三天後,易晟帶著滿身戾氣回了家,提著刀質問易池:“老東西,你給我吃了什麼?!”
“喲,這是知道不行了?”易池抱臂看他,像是沒看到他手上的大砍刀似的。
“真是你幹的!”易晟瞬間就炸了,提刀就想砍。
易池又又讓他感受了一下父愛,並別斷了他的兩條腿:“小混賬,這兩條腿可是你自己不想要的。”
易晟瞬間冷汗直流,抬起雙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抱那條腿。
那天之後易池就將易晟關在家,哪兒都不讓他去,後來又嫌易晟太吵,花了十積分買了一顆安靜如雞丸,將人給毒啞了。
接下來的兩個月,易池每日按部就班地經營著麵館,日子平靜又充盈。
至於易晟,雙腿被廢之後他連行動都困難,剛開始幾天拉撒都在床上,一間屋子臭烘烘的。
趕上易池心情好還願意給他吃早晚飯,趕上易池心情不好,他一整天都沒飯吃。
被壓迫久了,易晟也慢慢習慣了不能用三條腿的生活,一個半月就學會了用手走路。
沒辦法,再不學會他就要被餓死了。
兩個月後,易池在自家房子附近抓到了狗狗祟祟的秦真。
女人頭上已經摻了白發,身材有些走形,五官也不是頂頂好看的類型,還不說這是易晟的親生母親,易池有時候都想不明白易晟是怎麼下得去嘴的。
“你個死老頭子,快放開老娘!”
易池揪著秦真的後衣領,將人扔到了自家院子裏。
“嘖,在我家鬼鬼祟祟的你還有理了?”說著,易池扯過一條凳子
秦真臉上肉眼可見的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被憤怒替代:“易池,你把我兒子弄哪兒去了?!”
趾高氣昂的樣子像一隻公雞,卻沒有公雞靚麗的外表。
“嘖,他都想殺我了,你說我能把他弄去哪兒?”
易池的眸光冰冷,秦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