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暗流湧動的時候,綿國趁此機會一直在試探著進攻。謝治彥擔心後方出問題,一直沒有大舉反擊,這倒是給了綿國勇氣,越發過分。
於是在老皇帝傳位詔書下來的第一時間,謝治彥就帶著手底下的兵將敵國狠狠收拾了一頓。
久久被壓製的怒氣一朝釋放便再難抑製。
壓抑許久的謝家軍一鼓作氣之下直接攻下了敵國三座城。
待盛雲肆即位之後,後方的糧草軍備也跟上了,前些年老皇帝昏聵,糧草啥的都不敢給,怕他們擁兵自重,會造他的反。
如今糧草和武器都有了,不繼續打都說不過去了。
戰場上老將威武,少將張揚。
謝景桓帶著一隊士兵直搗黃巢,燒了敵方糧草,活捉了敵方一個副將,騎馬回來時好不威風。
父子倆協同諸位將領排兵布陣,兩個月內生生打下了敵方十七座城池。
直到對方送上降書,謝治彥才下令停手。
“父親,為何不直接將綿國拿下?”
謝景桓明顯打上癮了,少年將軍手握長槍,與謝治彥相對而立時已有虎虎雄風。
謝治彥抬手拍上謝景桓的肩膀,語氣裏含著寵溺的無奈:“景桓啊,你不累將士們可累了,這不得休息休息再打?
“而且啊,新帝登基,各種事情忙得很呢,新的糧草還在調度中,咱也讓新帝休息休息好吧?”
謝景桓聽完才逐漸柔和了麵色,臉上肅殺之氣褪去,身上沉穩溫和的氣質又回來了。
“可是……降書?”
謝景桓明明看到他爹收了降書的啊。
“唉呀,”謝治彥拍了拍謝景桓的腦袋:“你這小子,是不是榆兒一走把你的智商也給帶走了去?你爹我可沒收那降書啊,那降書是陳副將接的。而且!我可沒答應那使臣說要休戰!”
說著,謝治彥還露出了狡猾的笑,胡子豎起的樣子顯得有些滑稽。
謝景桓嘴角抽了抽,再次見識到了他爹的無賴之處。
“你也別抽抽嘴了,趁著綿國被嚇破膽,咱爺倆先回京受個封賞去,陛下的聖旨今早就到了呢!”
“啊?”
謝景桓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帶上了前往京城的路。
胯下的疾風是陪著他上戰場殺敵的汗血寶馬,跑起來時速度極快。
天邊層雲乍起,赤霞萬丈,耳畔狂風呼嘯,峰林脆響。此情此景,再想到此去京城的目的,謝景桓不禁生起萬丈豪情,心中有所感,吟詩一首:
(作者文采不夠,請多才多藝、學富五車的讀者們自行作詩。)
疾風前蹄跨起,長嘶一聲,健美的身軀在夕陽映照下更加有力。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鎮北侯世子謝景桓文治武功,此次在對綿國一戰中表現卓著……巴拉巴拉……特封為鎮北將軍……巴拉巴拉……望鎮北將軍繼續護衛我大盛疆土。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