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離開,伯賢和念夏在路上走著。
念夏依然握著伯賢的手,她的手很涼,好像怎麼也握不熱一樣。
“你討厭我嗎?”念夏突然問道。
“怎麼會,我應該珍惜你才對”伯賢很堅定的講。
念夏笑了笑,眼裏竟然有些愧疚。
“那如果我傷害了你呢?”
“沒關係,就當是我曾經傷害你的報應。”
“不行的,你不能這麼說,我不希望你這樣想。畢竟那些都過去了。”
伯賢笑了一下。
兩人來到了一個可以看到全市最繁華景象的一所公寓。
兩個人坐在落地窗前,喝著酒。
“如果我……如果我想讓你離開我呢?你會怎麼樣?”好端端的念夏突然問著伯賢。
“那麼我會很難過吧”伯賢看著念夏。
“對不起了,我又要讓你難過了”念夏小聲的說到。
太陽升起,伯賢靠在窗邊睡著了,身上蓋著念夏的外套。
“念夏”伯賢站起來在屋子裏尋找,邊找邊叫喊著她的名字,“念夏”。
可是她早就走了,走的也算幹淨徹底,隻是留下了一件外套。
她沒有辦法去傷害他吧,所以長痛不如短痛,現在離開,是為了防止以後帶來的更深的傷害。
雖然他的父母傷害了自己的父母,但是畢竟他和那些都沒有聯係,他沒有傷害自己的親生父母,而且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