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周國淮還特地在角落裏新建了兩棟別墅,安置總人數達到36人的保鏢群,以至於他一度成為英倫狗仔最喜歡調侃的對象。
直到兩名狗仔潛入莊園,被當場擊斃,然後一個超豪華律師團被請來,為開槍的保鏢辯護無罪,不列顛人才意識到,這位可不是隻想發財的超人。
不是沒有人想煽動媒體,來攻擊周國淮,反正不列顛三道最發達的就是媒體,最不缺的就是狗仔……但隨著持續半年多,一千多名狗仔失蹤的失蹤,橫死的橫死,其中不乏全家死光光的,狗仔們也逐漸不再上頭了。
是不敢上頭了。
周國淮不敢對默多克那樣的大佬直接下手,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但不留把柄地弄死幾千個狗仔全家,還是沒問題的。
就問你要錢還是要命吧。
隨著要錢不要命的狗仔全家死絕,剩下的狗仔就知道該怎麼對待周國淮了。
爸爸,饒命。
周國淮的報複還不止於此,股市做空、強行收購、開除裁員、分割重組、分別出售……
周國淮的手裏隻掌握了極少數的企業,貴精不貴多,但每一次打擊完對手,都把對手的產業重組後,賣給對手的競爭對手……所以現在歐洲企業最怕的,是自己被競爭對手陷害,讓周國淮以為他們要攻擊自己,然後他們自己成為被攻擊的目標。
其實,周國淮和這些歐洲企業,有利益之爭嗎?
幾乎沒有,但出於白人的傲慢,他們沒事兒也想踩周國淮兩腳……結果被周國淮聯合他們的競爭對手,把他們分食了。
……
吳城,三輛黑色轎車緩緩在醫院旁的路邊停下,很快就融入到雨夜當中。
片刻之後,有保鏢撐傘過來,打開車門,陳青蓮從車上下來,猶豫一下,最後問了一句:“媽,真的不要再看陳狗一眼嗎?”
~ 陳青蓮 ~
車廂裏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女聲:“我恨不得他被千刀萬剮!挫骨揚灰!能來到這全是給你麵子,再問我走了。”
陳青蓮連忙賠笑:“不問不問,那媽,你等我一會兒哈,我去看看陳狗死沒死,很快就回來哈。”
關上車門,陳青蓮吐了吐舌頭,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媽媽的脾氣越來越大了,算了,再忍幾個月就好了。”
很快,來到病房樓下,陳雅婷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青青,你來了……媽呢?”陳雅婷欣喜地拉著陳青蓮的手,向她身後張望,但望見的隻有夜幕中的雨絲,在燈光中一閃而過。
陳雅婷逐漸失望,但看看陳青蓮,還是欣慰地一笑:“也好,我能理解媽媽對爸爸的仇恨,也能理解媽媽對我的複雜心情,但我從小長到大,媽媽總歸也沒虐待我,媽媽還是愛我的……
算了,不提那些了,但至少你來了,五年沒見你了,青青,你出落的更漂亮了,長大了。”
陳青蓮看到姐姐眼角的魚尾紋,整個人憔悴的樣子,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陳雅婷的臉,歎道:“姐,辛苦你了,不如和我們一起走吧,我們四口人,開開心心地生活在一起多好啊。”
“傻妹妹,我和周國淮都離婚五年了,還怎麼生活在一起?”陳雅婷神情複雜,幽幽說道:“我知道你從小就喜歡他,你現在也長大了,如果還喜歡他,那你可以試著和他相處一下。”
頓了頓,陳雅婷鄭重地說道:“但是我做姐姐的,得提醒你,周國淮的女人很多,連我這種五年沒見過麵的都聽說了,你應該知道的更清楚……你要想清楚。”
陳青蓮猶豫一下,才說道:“姐,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了。”
陳雅婷瞬間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你……你才21歲!你還在念大學!你確定嗎?他知道嗎?”
~ 陳雅婷 ~
“我親戚都遲了半個月沒來了,我用了試紙,應該是懷上了,他還不知道,我打算給他一個驚喜。”陳青蓮淡定地說道:“我在加拿大上大學,認識我的人不多,叫淮哥給我在那買一個莊園,最好是有一座山、山穀、河流的。
以後冬天可以在家裏玩滑雪,春天騎馬去山穀踏青,夏天就在河裏劃船,秋天就摘葡萄釀酒……我還挺喜歡田園生活的。主要淮哥這麼有錢,我也沒必要奮鬥啊,躺平享受生活不好嗎?”
陳雅婷張了張嘴,忽然無F可說。
媽噠,當年她和周國淮結婚的時候,房子還是她家買的呢,現在輪到妹妹了,張口就讓周國淮給她買一個莊園,簡單的就好像買一顆糖那麼簡單。連一年四季的活動都安排好了,甚至她想想都覺得很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