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羨洗的比較慢,等她穿著睡衣走進房間時,祁硯早就已經穿著浴袍,腿上蓋著毯子,盤腿坐在椅子上玩著遊戲機了。
聽見門響,他側過頭,牙齒咬了咬舌尖,上下盯了一會兒,笑:“穿得這麼嚴實?”
其實溫羨穿得也並沒有很嚴實,隻不過難得換了個風格,沒穿方便的連衣短裙,而是套上了一條灰色的連身裙。冰絲的料子,側邊岔開到大腿根,很貼身,走路時能看見凹陷的三角區。
溫羨懶得理他,沒洗頭發,坐到床上拿起電腦,揉著腦袋作勢要工作。
“幫我吹頭發。”祁硯沒過去,依舊盤腿坐在沙發上,聲音悶悶的,聽著不對勁。
溫羨抽空看了眼他:“自己沒長手?”
祁硯繼續厚顏無恥地裝:“我是個病人。”
“麻煩死了。”溫羨雖口上這麼說,但還是將電腦放在一旁,穿好拖鞋拿著吹風機就走了過去。
頭發是個半紮著的丸子頭,她低頭俯身插上吹風機時,身後的頭發會隨著她的幅度在側臉輕微的蹭。
“毛巾呢?”溫羨看著他的頭發還滴著點水,用手指尖戳了戳他的肩膀問。
祁硯聲音依舊很悶:“在我身邊,你坐過來自己拿。”
看著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投影上的小人還在走動,雖步伐淩亂了一些,但男人確實是有在認真玩。
溫羨沒多大的疑惑,繞過沙發走到他旁邊,順便就坐在他身邊幫忙擦。
水漬將藍色的毛巾擦濕了一塊,女孩的手指穿插在男人的發絲中,擦到差不多的地步,她才將毛巾往旁邊一扔。
打算起身去拿吹風機。
然而架不住男人的力氣。
幾乎是剛離開坐墊,她就被人扯著又坐了下來,稍稍回彈了下,等反應過來,吹風機已經在她麵前了。
溫羨:“……”
“坐我腿、上?”祁硯似乎是很漫不經心問了一句,他的視線還在投影中,小人依舊在走動。
接著,他又解釋了一句:“沒別的意思,麵對麵方便幫我吹。”
溫羨:“…你真的是這個意思嗎?”
“是不是這個意思又能怎麼樣。”祁硯看了眼她的裙子,剛剛的不滿全在瞧見側邊岔開的縫時變為:“裙子挑得不錯,我還挺喜歡的。”
“你是病人。”溫羨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默默翻了個白眼。
祁硯將遊戲機放下,將人扯到自己懷裏:“病人怎麼了,病人沒有生理需求了?”
他將毯子往二人身下攏了攏,又拿起吹風機往溫羨手裏塞,發出一聲喟歎:“吹吧。”
他像是一隻饜足的小狗,半眯著眼用手摩挲著她裸\/lu在外的皮膚,吹風機還在幹活,風聲的嘈雜遮掩了一些聲音。
“兩隻手都幫你按摩,喜歡嗎?”祁硯喜歡說一些葷話,在幹那種事的時候。
溫羨低頭看了看裙子下弧度,輕哼了一聲:“還…可以。”
“能不能不要在這裏,我怕把你頭發燒了。”
祁硯:“?”
“受不了就關了。”他毫不避諱,“我們專心一點,又不是對這塊地方很陌生。”
“你穿褲\/\/\/子了嗎?”溫羨突如其來問了一句。
祁硯在混亂中給予她回應,有些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環繞:“沒,所以蓋著毯子。”
她說呢。
他怎麼連動都不肯動。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
——(完)
下一個我看看小顧和小狗哪一個更有手感,有空我就一起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