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見過世子爺,葉寶怎生回來了?爺不是讓你,你在家多陪你父母幾天嗎?怎麼回來了?
世子放奴才回家陪父母過元宵這些天,奴才都已滿足,那能再不回?葉寶畢恭畢敬的頷首道。
嗯,既然回來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一切照舊,下去吧!是,奴才下去了,葉寶一彎腰轉身嘴角一扯,一抺似嘲諷,似諷刺的冷笑一閃而失。
玉無雙看著離去的葉寶,放在暖榻邊的手輕擊著榻欄,若有所思地沉思起來、、、、、、、、
灰暗星稀月,天寒夜伴霜。寒風呼呼嘯,霜凍夜京人。如此寒冷的天氣,京城街道上忙活的生意人,也受不住這北風狂嘯,而早早的收攤回家。
冬天的夜晚並不是隻有嚴寒和寂寥,也蘊藏著讓人料想不到之事,夜深人靜,大地沉睡在一片寂靜聲中,玉王府西邊的下人房裏,下人們躺在溫暖的棉被之中,沉沉睡下,除去了白日一身的疲倦,睡得無比的香甜舒適。
一條黑影鬼鬼祟祟輕手輕腳出得房間,熟門熟路在王府的走廊上,左閃右轉,快速停在一個繁華的院子前,暗自嘿嘿一笑,抬首看著院門上的三個大字,“落英院,就是這裏了,美人我來也。”
黑影縱身一躍進入院子,左右一看,來到窗口看著房中暗淡的柔光,從懷中取出一根細細的吹筒,向房中吹了吹,確定無誤後,掀窗跳了進房,嗯,真香,美人今晚你就是我花公子的了。
花非透過簾幕看著床上側躺著的女子時,直不住咽了咽口沬,兩眼直冒***之色,搓拳擦掌的向床邊行去,就在他靠近床邊時,突然火光四射,驚得他頓步,回身房外燈火通明,暗惱,中計了。
本世子該稱閣下為葉寶呢?還是花非?敢明目張膽混進玉王府,本世子相當佩服在下的膽識。
玉無雙,花非看著從床簾後優雅步出的男子,身後跟著一青衣男子,一看就知功夫不凡,頓感不秒,抬步就往床邊衝去,那知床上的側躺著的女子突然掀被起身,抬腳向他胸口揣來,嚇得他大驚失色急速往後退,險險閃過,轉身便往門口衝去。
哼!想走,玉無雙冷哼一聲,“花公子覺得自己還走得了嗎?”拿下他。
是,爺,風清,風影得令一前一後跳到花非身旁,一個攻上圍,一個攻下盤,逼得花非一時之間手忙腳亂,從門口退回了房內。
來人,將院子給本王團團圍住,連隻蒼蠅都不許給本王放出去,是,王爺。
痕兒,你進去看看,雙兒他不會功夫,為父擔心他被傷著,玉錦聽著房間裏傳出激烈的打鬥聲對兒子吩咐著。
父王,兒子這就進去,玉無痕抽出佩劍上前揣開門,眼前一亮,隻見弟弟一臉悠哉遊哉的坐在桌邊喝著茶,他身邊的丫鬟,侍衛正上竄下跳與一黑衣男子打得火熱,而黑衣男子明顯不敵,正節節敗落,明顯的貓捉老鼠,看來這采、花盜賊的功夫也有限得很,哐啷一聲劍入匣。
玉弟,害得為兄與父王替你擔心,你倒是好,在這裏喝起茶來了?可苦了父王他一顆心高高懸掛。
大哥,看戲也得喝杯水不是,來,你也喝一杯,玉無痕對弟弟的行為真是無語了,看戲,接過他遞上前來的杯子,喝了下去。
風清,風影,玩得差不多了,該收手了,小心玩火燒身,下不為例,爺還等著休息呢。
風清,風影一驚,爺那是火眼金睛嗎?這都被他看出來了?倆人相視一眼,當下不敢玩了。
可惡,花非聽聞玉無雙的話,氣得運功反抗,他今天要是落到他們手裏,怕是玩完了,無奈力不從心,對方功夫不知高出他多少倍,最終不敵被一招青龍擺尾,一招幻影絕命鎖製服在地,動彈不得。
花非,花公子,玉無雙半蹲著看著黑衣男子,嘖嘖有聲的笑道,“幸會,幸會,憑你這幅容貌,做采、花大盜當真是可惜了,本世子還以為你一定是一位容貌平庸,或者是一貌似無鹽之人?那曾想到你生得這番俊俏?”
哼!玉無雙、本公子運氣不好,落到你手裏,要殺要剮,悉從尊便,你少在哪裏廢話,隻是本公子有一事不明,你是何時發現本公子不是你的奴才的?煩請你告訴本公子,就算是死本公子也得做個明白鬼。
嗯,不錯,還算得上是個男子,有骨氣,有擔當,本世子就免為其難的告訴你,你錯在哪裏吧!“葉寶雖然本世子的書童,但從不自稱奴才,也不會喚世子爺,明白嗎?”
原來如此,奴才二字便讓你對本公子起了疑心,玉無雙你當真讓本公子佩服,花非心服口服的道。
ON、ON、ON,玉無雙輕輕搖搖手笑道,“還有一點,那就是你不曾想到的,就是本世子已經給了葉寶一筆銀子,讓他好生念書,將來為國效力去了,又怎麼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