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書裏麵的東西(2 / 2)

至於數科則是六藝之中最為簡單的一科了,所謂的九宮算術頂多就是個初中生的水平。因為自幼過著很苦的日子,所以雲澈很擅長控製情緒,或者說擅長可憐地壓抑內心情緒,把黑夜化為陽光現於臉上,很少會傷春悲秋閃現那個遙遠塵世的畫麵,然而今日想到了數科,他難以自抑地想著那段寒暑不輟文理雙修的苦逼生涯。

最頭痛的則要數禦科了,雲澈從來都沒騎過馬,就更別說駕駛馬車的技術了。而駕馭馬車的技術分為鳴和鸞即為行車時和鸞之聲相應;逐水車,即為隨曲岸疾馳而不墜水;過君表,即經過天子的表位有禮儀;舞交衢是過通道而驅馳自如;逐禽左則是行獵時追逐**從左麵射獲。這些東西雲澈是一點基礎都沒有的,雖然從小在山間長大,卻也很少接觸馬車,最多坐過幾次牛車罷了。

“有了老師的推薦,相比進入書院會容易很多,不必從鄉試什麼的一點一點考起,至於功名,若是在書院表現出眾,在科舉考試之中拔得頭籌,踏上仕途就很容易了.....”雲澈沉吟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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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暮光已經鋪在了大地之上,村裏出去砍柴種田的人們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一道道渾濁的炊煙零零散散的飄散在了天空之上。

雲老頭草鞋裏踩在爛泥裏,發出奇怪的聲響,細膩的泥漿從腳趾縫裏冒上來糊的滿腳都是泥巴,甩都甩不掉,不一會,兩隻腳就像穿了一雙泥巴做的靴子。

“這該死的天氣,整天下個沒完沒了。”雲老頭抱怨著說道。

“書上說的不是春雨貴如油嗎?”一旁周姓大漢插嘴道。

“書上說的頂個屁用,什麼時候下雨,什麼時候不下雨可都是老天爺說了算的。去年夏天的一場大雨衝塌了山路,冬天的一場大雪凍死了多少莊稼,書上說過這些嗎,書上說過該怎麼做嗎?”另一個大漢開口冷笑道。

“你知道什麼...”雲老頭嗬斥道,“書上說的自然有它的道理,天災又豈是人力所能改變的。”

雲老頭作為村長,其威信自然非一般人能夠比擬的,村裏的大師大多都是村長決定的。

”村長,孩子們聽說澈澈識字,被鎮上的夫子收為學生了,一個個都羨慕的很,能不能讓澈澈交我家小子識字啊.....”路上有一個漢子慢吞吞的說道。

“是啊,村長,孩子們可不能再像我們這樣了,楚老二走的時候......”

“都過去的事了,你還老提它做什麼!”雲老頭嗬斥道。

眾人瞬間沉默了下來,楚老二被野狼咬死,獵物被騙最後死在了自家床上,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眾人心中的一根刺。

“村長,難道不提它,這事就能當作沒發生過嗎?”周大漢沉默了了很久,開口道。

雲老頭低著頭不說話,自顧的邁著步子向前走去。

很久,雲老頭才開口說道:“楚老二的事不要再提了。”

“識字的事回家再說吧,前幾天去鎮上順便買的酒還沒喝完,晚上都去我家吧.......”雲老頭抬頭看了看天色,開口說道。

大夥兒投兩張推薦票可好?這本書我會盡量寫出不同的東西,與純曆史會有所不同,架空曆史不同於真實曆史,我寫的大唐帝國不是古代唐太宗的那個唐國,而是一個不同的帝國,一個曆史文化信仰思想都不同的大唐,雲澈或許或成為一代大儒,教化一方,與官場有關的小說大家一定見得太多了,我要寫的不是雲澈為官的經曆,而是他感悟人生,領悟思想,明悟道理的人生,什麼是聖人,與世俗相通,與人間相通,便是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