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早點早吧,我怕遲則生變......”司馬擺了擺手後,看了一眼天色開口說道,“你們兩個戰到我身邊,一定不要離開我身邊的五米範圍,不然我可能保護不到你們。”
“知道了!”雲澈和江夔兩人同時應道。
話音落下,三人向著最開始的那個圓形區域的山林而去,一路上三人看到的盡是一片狼藉,地麵上留下來很多的白色粘狀的液體,顯然是那群芋蛇留下的。
隨著兩人的前進,一路上遇到的芋蛇變得越來越多,無論是周圍的樹上,還是地麵之上,甚至是地麵偶爾也會有一條條芋蛇破土而出。
一路上雲澈和江夔都沒有出手過,僅僅隻是跟隨在司馬的身邊,隨著司馬不緊不慢的腳步向著前麵走著。
此刻在雲澈和江夔的眼中,已經沒有了那一條條的芋蛇,隻有著如絲如縷的金色越來越近,每一線金色都隱藏著無盡的變幻和殺機!可在別人眼中那片繚亂的金色,對他們兩個來說是無跡可循,膽這所有的金色流光倒影在了司馬的眼中卻是清晰無比,每一條劍光都是有著規律可以尋找,因為這是他自己的劍,他自己發出的每一條劍光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如此長的軟劍在司馬的手中仿佛變成了一條絲帶,在手中盡情的揮灑著,劍刃和劍尖出現在不同的地方,幾乎填滿了整片空間,但是卻沒有一次交叉,每一道劍光劃過的時候便會有一條芋蛇落地,無數條劍光出現,便是無數的芋蛇出現。
就好像有無數柄的小劍飛行在這片空間之中,密密麻麻的分布著,根本就找不到一絲的空隙,所有射來的芋蛇都在一瞬之間被切成了兩半。
三個人不緊不慢的向前走著,沒有一條芋蛇能夠突破司馬的劍光,三人就這麼一直走了約莫半個小時,直到身邊的芋蛇猛然變得劇增之後,三人的速度才開始變得慢了下來 ,但是確實一直向著前麵行走著,那些芋蛇根本連噴出白色腐蝕性液體的時間都沒有, 就被那長長的柔韌的劍身直接切成了兩半,看的雲澈兩人心中很不是滋味,兩人拚死拚活的,此刻司馬卻是這麼輕鬆的在芋蛇群之中行走著,仿佛沒有阻礙的閑庭信步一般。
“真實變態......”江夔小聲的嘀咕一句,心中卻是凜然,大唐的將軍一向是以軍閥勇猛著稱,能將軟劍練到這個地步,足以說明了很多東西。
“謝方劍!”雲澈跟江夔卻是想的不同,他看著司馬高大的背影,心中暗暗想到,“二十幾年前大唐忽然出現的謝方劍乃是驚采絕豔的人物,隻是後來卻突然消失不見,而司馬很早就在大唐的軍部任職,這其中有很大的時間衝突,有些說不通啊。”
“難道司馬他很早的時候便已經在軍部任職,同時在江湖之有著謝方劍的另外一個稱號?”
“隻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有著一些不可說的秘密?”
“專心點......”忽然司馬冷哼一聲,“如果是在戰場之上,你們早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戰場之上,局勢千變萬化,機會稍縱即逝,如果領軍之人都像你們這般,那豈不是白白讓無數人喪命......”
“你們仔細觀察我手中劍的變化,其中的每一道變化都有著不同的含義,軟劍的用法和你們手中的刀劍不同,你們好好看,這對你們將來進入軍部會有好處的。”
“是!”雲澈和江夔兩人聞言同時心中一凜,大唐將軍的指導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