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河連看向黑色勁服男子,開口欲言又止道。
“你想說什麼?”黑色勁服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河連開口說道。
“大人,小人可以作證的。”河連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生怕黑色勁服男子突然再次將自己拖下去喂芋蛇。
“不用了.......”黑色勁服男子麵色平靜的擺了擺手,開口說道,“你下去吧,這件事情我自由分寸,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是!”河連心裏疙瘩一下。
“來人,將他帶下去,就說讓他在營帳之中反省,畫出一幅圖畫來。”黑色勁服男子吩咐道。
“是!”外麵走來兩人沉聲應道。
黑色勁服男子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
...........
“大人此舉的用意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營帳之中多出來了一名身穿學士服手執羽扇的男子,正坐在桌邊的椅子上,慢悠悠的搖著羽扇,開口笑道。
他不知道是剛進來的,或者還是一直都在這間營帳裏麵,從來沒有出去過,隻是別人都不曾發現而已。
“你覺得呢?”黑色勁服男子麵無表情說道。
“大人此舉高明!”羽扇男子輕輕的搖晃著羽扇,開口說道,“幾年之前的事情根本就是陳年舊賬,不可能重新翻出來再查,而且即便是再查,也沒有證人,那河連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在這件事情上一點用都沒有。”
“接著說......”黑色勁服男子麵上露出一絲冷笑,開口說道。
“既然隻有證物,沒有證人,而且所謂的證物也根本沒有什麼用處,說到底也是一件可以死不認賬的東西......”羽扇男子沒有在意黑色勁服男子的冷笑,仍舊輕聲笑道,“但是將軍既然把這件事情已經挑開了,那麼無論這張證物有沒有用,那麼效果已經達到了。”
“這才是最關鍵的,河連隻需要在左旗念生的麵前露個影兒就行了。河連說不說話都已經無所謂了,如果念生真的是那人的話,那麼在他回去之後必然會有所行動,雖然他知道那件事情是不可能再翻出來查的,但是隻要他心裏有鬼,那麼他一定就不可能坐的住,必然會有所行動,當他行動的時候,那麼就是露出破綻的時候。”
“不怕他有所行動,就怕他不動......”
“然後呢?”黑色勁服男子繼續說道。
“將軍最後麵的那一招倒是更加高明,讓河連畫畫,那麼這樣就給左旗念生會造成一種錯覺,那就是河連一定還掌握著其餘的證據。”羽扇男子接著說道,“這樣一來,左旗念生肯定會找機會殺死河連來抹除一切的痕跡。”
“隻要左旗念生有動作,那麼將軍就能夠將事情調查出來。”
“不愧是智者......”黑色勁服男子終於連上露出一絲笑意,開口說道,“你倒是挺了解我的,應該說是你本來就知道該如何應對。”
“大人過獎了......”羽扇男子輕笑一聲說道,“隻是在下還有一個疑問,如果那個人不是左旗念生的話,那麼大人此舉會不會有問題。”
“這點你倒是可以放心!”黑色勁服男子站起身來,目光深邃的看著外麵的星空,仿佛可以看到世界的盡頭,“因為有一個人來了!”
“誰?”羽扇男子聞言麵色一肅,開口沉聲道,“那人是誰?竟然值得將軍這樣?”
“司馬......”黑色勁服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道。
“司馬......”羽扇男子咀嚼著這個名字,聽上去似乎很熟悉,片刻後,他一驚,開口問道,“可是十幾年前的謝方劍?”
“不錯!”黑色勁服男子點了點頭,開口沉聲說道,“就是他,隻不過他現在仍舊昏迷不醒,如果他能夠在暗中的那人行動之前醒過來,那麼這一切都能夠在掌握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