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錢康後莊葉秋總算是安心下來,來到田誌跟前把他扶起來,此時田誌的額頭上鼓起一個大大的血包,仿佛長了一個犄角似的看起來頗為滑稽。
“表哥你沒事吧?能走嗎?”莊葉秋扶著田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沒,沒事,你放開我,我能站穩”田誌結結巴巴的說著然後推開莊葉秋,莊葉秋鬆開他還不到兩秒鍾,田誌就有如麵條般撲通一聲軟倒在地。這下莊葉秋可犯難了,這怎麼辦?把這一攤子都給放在這,自己跑去叫人?說真的雖然剛才多虧了張貴但是莊葉秋還是有點不放心他,而且屋子裏還具有價值幾十萬的文物,在這麼大一筆錢麵前,誰敢保證會一點不動心啊?
正在他犯難之際,沒有注意到的是之前被張貴拿凳子砸暈的老森,悄悄的睜開了雙眼,伸出一隻手緩緩的摸向掉在離自己不遠處的鈴鐺。此時莊葉秋正拿著一根從屋裏找出來的繩子,準備先把放倒的這兩人給綁起來。而張貴正艱難的用一隻手臂扶著田誌走向屋裏。畢竟外麵還下著小雨。叮鈴!突然一聲刺耳的鈴鐺聲響起,正在捆綁錢康的莊葉秋頭皮炸開驚恐的回頭看去,隻見之前倒在地上的老森此時正一手拿著鈴鐺一手捏著法訣,嘴裏念念有詞,隨著鈴聲的響起,地上的五具死屍猶如觸電般的猛然站立起來。這,這怎麼把這老雜毛給忘記了,扶著田誌的張貴也回過頭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莊葉秋此時絕望了,本以為事情已經解決,沒想到最後竟然會出現這種變故。在莊葉秋呆滯而又絕望的眼神中,五具死屍瘋狂的撲向自己和張貴。莊葉秋痛苦的閉上了雙眼,突然一聲刺耳的警笛刺破寂靜的夜空,操控屍體的老森,手中法訣一頓,五具死屍也停在了原地。莊葉秋不可思議的睜開雙眼聽著越來越近的警笛聲,莊葉秋發誓這聲音是他活這麼大聽到最美的聲音。
“算你們走運!不過別得意,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會取走的!”老森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迅速的翻過院牆消失在黑暗中。隨著他的離去,五具死屍也都軟到在地。莊葉秋此時神經有點錯亂,實在是這一連串的大起大落使得他的小心髒有點承受不了。
這時張貴放下田誌走到莊葉秋跟前說“這位警官”,他跑了你怎麼不追啊,你沒聽見他說還要回來作惡嗎?”
“你怎麼不去追啊!你去追啊!你們全家都去追啊!”說著莊葉秋坐在地上嘴一咧竟嗚嗚的哭了起來,這他媽太折磨人了,現在莊葉秋忽然想到了偉大領袖***,真不知道他老人家那“三起三落”是怎麼過來的。
看著這位奇葩的“警官”張貴一陣無語。這時警笛聲在這家院子外響起,隱隱聽到響起密集的腳步聲。咣當一下破舊的院門被外麵的警察一腳踹開,從外麵魚貫而入一群手持步槍的警察,門口還有稀稀落落的老百姓都是看熱鬧的。原來剛才的一連串槍聲驚動了附近的居民,所以有人及時報了警。
當警察進來之後,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隻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六個死人,五個渾身光溜的什麼都沒有,一個衣衫襤褸口鼻竄血。一個青年坐在地上此時正一往情深的看著走進院子的警察,還有一個老人手捂肩膀站在一旁。
“把手舉起來,都別動!”
“我不動,不動!嗬嗬”此時莊葉秋雙手舉過頭頂傻笑著看著這一群警察,此時他發現,人民警察是如此的可愛。看著莊葉秋的模樣一群警察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哥們秀逗了吧!
“我是田,田誌”這時田誌扶著牆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之前張貴把田誌扶到屋簷下坐著了,由於天比較暗,所以警察進來後第一時間沒有發下他。聽到田誌的喊聲,兩個小警察上前看了看。
“真是田隊,唉田隊你怎麼了”說著兩人趕緊上前扶住如同一灘爛泥的田誌
“這,這是我表弟,幫助我辦案的,這個是張貴,地上的那個是,是他媽大壞蛋!屋裏,屋裏......”話沒說完,田誌兩眼一翻,這回是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