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傅司完正要出去,就聽到身後的宴九拒絕道:“不用,直接出院吧,不過就是皮肉傷而已。”
著就拔掉了手背上的針,打算下床。
隻是腳還沒沾地,就被傅司一把給按在了床上,“不行,醫生你得住院觀察兩,你有輕微腦震蕩。”
“輕微的而已,又不是重度。”宴九渾不在意地完就要重新起來。
但被傅司再次壓製住,“那也不行!”
他的話裏帶著絕對不容辯駁地意味,讓宴九不由得愣住了。
“你必須要好好躺著休息,否則傷口很難好。”大概是害怕宴九不死心,傅司隨後又特意補充了一句,“你難道能忍受坐著輪椅去和宴敏遠算賬?”
這句話可謂是紮心了,宴九:“……”
好吧,她承認自己不能忍受。
看到宴九總算是被自己料理的沒了脾氣後,傅司這才安撫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慰道:“我去買點吃的,你乖一點。”
宴九一心沉浸在剛才的打擊中,沒發覺他的動作,隻是點頭,“……哦。”
隨後傅司就下了樓。
沒過多久,他就買了白粥和清淡的菜回來。
宴九一晚上沒吃多少,又消耗了那麼多,這會兒是真餓了,狼吞虎咽了一陣後,東西就全部被她消滅光了。
傅司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樣的吃相,眼神中帶著幾分驚訝。
“夠嗎?不夠我再去買點。”他。
“夠了夠了,已經很飽了。”宴九很是滿足地靠在枕頭上,然後問道:“我要在醫院休息幾?”
傅司回神,回答道:“醫生最起碼兩,然後我再送你回樓。”
“那這兩公司的事怎麼辦?”宴九又接著問。
“我會處理。”傅司簡單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東西,然後將餐桌收了起來。
宴九舒服的索性直接躺了下來,“那好吧,就麻煩你了。”
傅司看她一副愜意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不好奇是誰幹的嗎?”
“我周圍全是敵人,誰幹的都有可能,所以我不好奇。但我好奇的是,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那裏?”宴九看著他,“你不是一直都在躲我嗎?”
傅司神色一滯,然後裝作沒聽到的樣子,麵無表情地回答:“是宴敏遠,他讓我出賣你,然後拿下那筆生意。”
可偏偏宴九非要戳穿,玩味兒地勾唇,“看來真的是在躲我啊。”
傅司神情有些不自然,“我現在是很認真的問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
喲?這是惱了?
宴九隻能聳肩道:“當然是殺掉宴敏遠了。”
那肅殺的氣息讓傅司一愣。
不過很快就聽到她輕笑了一聲,“但這樣,我爸會狗急跳牆吧?”
宴國懷多注重自己培養多年的寶貝兒子,她要真手起刀落,宴氏肯定沒她的份。
那不行,她還沒有把宴氏玩完,也沒有把宴國懷給玩死,哪能就此甘心退場落幕。
“……”傅司對於她這樣形容自己的父親,有些不知如何回應,沉默了半晌後才問道:“那你是要放過他嗎?”
“放過?”宴九嘴角笑逐漸冷了下來。
怎麼可能!
“俗話,父債子還。那麼兒子的債,當然是讓他老子還了。”她躺在床上,窗外冬季的陽光傾灑進來,明明是那麼的溫暖,可照在她臉上卻顯得極寒一片。
傅司看到她的表情,眉頭輕蹙起,“你想對董事長下手?”
“怎麼,你怕為難?”宴九斜睨了他一眼,笑了,“放心吧,他老子也是我老子,我怎麼敢動他啊。”
對於這句話傅司保持緘默。
因為他分明看到那股笑意裏充斥著一種逼人的戾氣。
“那你的意思是……”傅司問。
宴九轉過頭看向他,陰測測地笑道:“但他媽可不是我媽,明白了嗎?”
“需要弄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