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件事之後,宴九對傅司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好臉色。
在公司裏,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於是,一個個都在盛傳,副總站穩了腳跟,又培養了自己的心腹以後,就不用再看董事長的臉色,以及董事長派來的人了。
宴九自然也聽到了。
不過她並沒有去解釋。
她就是要冷著傅司,讓他嚐嚐自作主張的後果!
所以,那幾傅司可以是非常的不好過。
公司那些本來就站在宴九這邊的董事不僅對他見風使舵,就連堂口那些主事人也漸漸聽到了風聲。
不過那些人不是見風使舵,而是想要添油加火。
他們一聽到宴九自己培養心腹,把自己老爹給的人都不放在眼裏了?
這下可算是拿捏住了話柄了。
特別是鄭有才!
當時他正在和宴敏遠喝茶到前段時間的事,原本聽到這消息也是冷笑一聲就置之不理了。
但坐在書房裏的宴敏遠聽到這話,卻心裏生出了別的心思。
他不動聲色地喝著茶,像是無意間地一聲感慨:“大姐這做法也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她對我比對那個助理可過分一百倍呢!”鄭有才想到那自己被當眾逼成那樣慫樣,氣得完全沒有聽出那弦外之音。
宴敏遠看他完全不接自己的茬,心想真是個豬腦子,連這麼點暗示都聽不出來。
當即,隻能再次提醒道:“財叔和傅助理的情況拜托你個不同,雖財叔是元老,但傅助理卻是我爸爸親自致命派過去的,大姐這樣明著冷落,豈不是在打爸爸的臉?”
原本氣哼哼的鄭有才一聽這話,倒是像回過神來。
“所以你這話的意思是?”
宴敏遠笑了笑,“我倒也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大姐這樣做,萬一傅助理告訴爸爸,那她可就完了。”
鄭有才頓時像是被點醒了一般,“是啊!那姓傅的連你都要給他三分薄麵,那不怕死的宴九居然敢這樣做,一旦惹惱了那個助理,往你爸那邊上幾句,就憑她一個不受寵的東西,那還不死定了?”
宴敏遠故作不解地道:“可是傅四向來不善言辭,一定不會做這種事啊。”
鄭有才理所當然地道:“那就想辦法讓他做啊!一個助理,打發點錢不就好了。要不然就女人?反正他一個男人,不要錢就是要權,不要權就是要女人,無非就是這三樣東西。”
對此,宴敏遠卻並沒有話。
因為這些東西他全都對傅司做過。
那時候為了能夠坐穩總裁的位置,他拉攏宴國懷身邊的人。
誰都能拉攏,可唯獨在傅司身上踢到了鐵板。
無論他許諾給他一筆豐厚的錢財也好,還是給他僅次於總裁的副總之位也罷,甚至女人都塞了好幾個。
可沒有一個他是動心的。
當時他還以為傅司是個清心寡欲的和尚。
不過這些事他並不打算告訴鄭有才。
反正試一試也無妨。
不定事情有轉機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宴敏遠打算坐壁觀上看一場戲。
而此時完全不知道宴敏遠心頭盤算的鄭有才正興衝衝地想著如何打算拿下傅司。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方法可行。
反正到時候就算出了什麼事,也是那個姓傅的擔著,和他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於是,隔一早,他立刻派人去把傅司約了出來。
傅司對於這位的突然相邀倒是非常詫異。
畢竟在一個月之前他還跟著宴九把他弄得差點下不來台,怎麼這會兒反而邀請他喝酒呢?
坐在包廂內的傅司看著眼前這位正給他親自倒酒的鄭有才,心裏打起了十分的警惕。
“來來來,喝酒!這酒可是好酒啊,我一直攢著,就等著一個懂酒的人來喝。”鄭有才熱情地道。
“謝謝財叔。”傅司以不變應萬變地接過了那杯酒水。
鄭有才擺了擺手,“客氣什麼!我聽大哥,你很早之前就跟著他了,我呢也是跟著他槍林彈雨走過來的,都是自家人,不用來這套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