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現在拿著槍對著這個女犯人,就是潛在危險?
她是犯人啊!
還是一個剛剛殺人的殺人犯!
他們三個士兵是瞎了嗎?
服從且執行命令前好歹也要看一看情況因素在決定吧?
“你們沒看見地上躺著一個人嗎?”那警察不敢相信地問。
身旁的士兵回答:“看見了。”
“那你們還保護什麼?她才是那個潛在的危險!她殺了人,她手裏有刀!是危險分子!”
那名警察剛勸完,總算緩過神來的宴九就將手裏的手術刀很是幹脆地丟在了地上,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然後她:“現在沒刀了。”
眾人:“……”
那些警察最終隻能收起了槍支。
那三名士兵也同時馬上將槍支放回了腰間。
宴九對身旁的一名士兵低聲地了一句,“我想見他。”
那名士兵在嚴肅而又刻板地看了她一眼後,立刻點頭,“我馬上去聯係。”
接著就一路跑著出門。
而宴九因為殺人的行為很快就被兩名女警送進了審訊室。
這種情節是非常惡劣的,而且殺得還是一名醫生,那就更加不得了了。
所以他們的態度極其地嚴肅的憤怒。
“快!為什麼要殺人?”那警察拍著桌子,馬上審問了起來。
宴九坐在審訊桌前,姿態很是平和,“因為她要殺我。”
那人問:“證據呢?”
“那瓶打碎的針筒裏的藥劑就是證據。”
宴九完,那警察旁邊的記錄員將一個證物袋遞了過去。
裏麵的確是一支粉色的藥。
但裏麵的成分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確定,需要一定的時間驗證才行。
於是他隻能暫時跳過這個問題,又問了一個新的問題,“如果你所的成立,那她為什麼要殺你?”
宴九哼笑著,滿是無謂地道:“在道上走的,不就是今你報複我,明我報複你。”
她沒有庫恩,就是免得警察真順藤摸瓜查到那邊去。
傅司眼下好不容易成功送去了那邊,可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條口供給毀了。
隻是她的渾不在意和隨意的口吻讓那正直的警察覺得她就是在敷衍自己,她視法律為無物,那火氣噌噌噌一路上漲,但在那些鏡頭前他得保持住,隻能硬聲硬氣地問:“知道是誰要報複你嗎?”
“這誰知道啊。”宴九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很。
那警察臉色都已經鐵青了起來,“就沒有心目中一號、二號嫌疑的嗎?”
宴九想了下,嘖了一聲,“有嫌疑的挺多,不是宴國光就是宴國民吧?現在公司倒閉了,他們的股票全部停了,所有的錢全部打了水漂。”
她這話裏真真假假,各自對半,對方還真一下子無法確定她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眼看著事情要陷入僵局了,在這時徐康宏終於來了。
他一路風塵仆仆,身上的衣服都皺巴巴的,看上去似乎兩沒換了,就連頭發和胡須也是邋裏邋遢的很。
兩名警察在問完了基本問題後,終於把審訊室留給了他們兩個人。
徐康宏一眼就最先看到了她手臂上的傷勢,“嚴不嚴重?”
“擦傷而已,不嚴重。”
徐康宏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把角落裏的所有設備全都關掉了,然後才出聲問:“是不是暗殺?”
宴九點了點頭,“嗯。”
徐康宏毫不猶豫地決定道:“我馬上去申請讓我們的人全權來看守你。”
“不用……”
宴九話還沒來得及完,徐康宏就打斷道:“你放心,這次我們有理由,有人暗殺你,這對警察局也是有一定危險的,他要還想保住自己的位置,肯定不敢讓自己的手下出事。”
著他就往門外走去。
但才走了沒兩步,就聽到宴九:“我的意思是,提前上庭判刑,送我走吧。”
一句話,徐康宏的步子就此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