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康宏突然想到了什麼,不過因為沒有確認也不敢隨便瞎猜疑。
反正不管怎麼樣,最後都已經確定了下來,再糾結過程也沒什麼意思了。
徐康宏在和宴九又簡單的聊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他還想趁著最後判決下來前在爭取一下。
這段時間他忙得比在在部隊裏處理工作還要累。
他為了宴九的事情上下奔走,還要時刻注意部隊那邊的動靜,弄得也算是心力交瘁。
本來還以為這件事肯定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他這邊已經是盡力所有力量了。
但現在讓他有了意外驚喜,發現宴九的那個男友似乎也在默默的在幫忙,努力將事情全麵壓下來。
有了一軍團的助力,想必事情會往更好的方向而去。
帶著這樣的想法在隨後的幾他繼續上下奔走著。
終於,在一個星期後判定終於下來了。
宴九判處三年零兩個月有期徒刑,前往十一號軍事監獄服刑。
這已經是刑罰裏最低的了。
如果不是宴九自首、而且還將功折罪的把宴氏名下所有的賬目以及關係網全部上交,她最起碼得七年。
當這份判決書交給宴九的時候,宴九從頭到尾神情都表現的十分淡然從容,完美得沒有起伏。
反倒是徐康宏總覺得對不起她。
盡管這個懲罰已經完全超過了他當時所預期的,但三年零兩個月,還是太長了。
等宴九出來,都快二十五了?
而且最重要的有了記錄,她接下來要怎麼辦?
雖然沒有明開除軍籍,但有了記錄,怎麼可能還能回來。
明明她的人生路才剛開始,可現在……卻就被那個假爹給毀了。
徐康宏在當時拿到那份判決後不僅沒有一切塵埃落定的感覺,反而又一種不知未來前路在何方的感覺。
“你那麼哭喪著臉幹什麼,三年很好了,我本來還以為最起碼七年。”宴九在看完那份判決後,見坐在對麵的人一直沉默著沒有話,不禁笑著道:“你應該高興,這三年都沒人來喊你老頭了。”
徐康宏瞪了她一眼,“我哪兒哭喪臉了,我隻是在想事情而已。”
宴九笑笑,沒有多,隻問:“我什麼時候走?”
“明晚上。”
鑒於宴九有過被暗殺的經曆,所以徐康宏特意表示,宴九遭到這些就是因為她的口供和物證成為了威脅那些人的東西,所以才會派人過來暗殺她。
為了保護宴九的人生安全,要秘密護送。
其實這是不符合規矩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就同意了。
徐康宏覺得這可能又要歸功於那個男友了。
實話,他現在真是越來越好奇那位隻存在於電話那一端的那個人了。
甚至有時候還會想,到時候見到這子該用什麼法子刁難刁難他。
他家的臭丫頭磨難受得太多,如果這子要是為了美色,才對宴九好,看他不打斷那臭子的腿!
還有他家的父母,要是知道宴九有過這樣的曆史會不會不願意?
如果給宴九受委屈怎麼辦?
他家的姑娘可不能受那種惡婆婆的氣!
就算有這種曆史怎麼了,又不是她自己願意的!
這臭子要是站他媽媽那邊,是個……那種傳中的媽寶男怎麼辦?
不行不行,考驗,必須得考驗!
要好好考驗不可!
絕對不能手軟!
此時此刻的徐康宏為了那一紙的判決,想法已經歪到了太平洋去了。
坐在對麵的宴九看他久久不話,不禁再次問道:“那你明應該也要回去了吧?”
徐康宏的思緒被喚了回來,一提及這個問題,整個人的神情都頹了下來,“對,到時候我會讓那幾個陪你一起過去,然後再歸隊。”
相比較他的不高興,宴九反而很想得開,“那挺好啊,還有自己人送。”
徐康宏哼了一聲,“你在裏麵好好的,別再給我鬧事了,聽到沒?不定你在裏麵表現好一些,還能夠提前出來。”
宴九唇角微彎起,“我那麼乖,怎麼可能給你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