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把那隻手機扔進了抽屜裏,起身,雙手負背的站立在那裏。
就這樣,一切回歸到了原點。
“燕九”犧牲了。
那位年少有為的將軍依舊在叛逃中。
這兩個人的故事似乎從未有過任何的交集。
……
今年的秋來的格外的快,就下了三場雨,氣溫就驟然降了下來。
而此時,在距離S市不遠處有一座地處極偏,且無人看守的島,有一群人正圍坐在其中一處一起烤火。
其中一個長相粗狂的男人從一個破木屋裏走了出來,他走到火堆旁對旁邊那位曲著腿坐在那裏的年輕男人,問道:“少爺,你這人還能不能醒過來了?這都多少了。”
被稱呼為少爺的男人此時喝著剛煮好的湯,明明身處環境那麼艱難,可他還是一副悠然自得樣子,看上去像是在品嚐一道精致的濃湯。
最重要的是,明明長相俊朗非常,眉宇間看上去也很是和煦溫潤,可出來的話卻讓人不禁打了一股寒顫,“再看看吧,如果再過兩還醒不過來,就丟出去喂野狗。”
那雲淡風輕的態度完全就像是在丟個貓狗似的。
可沒想到那男人對此依舊不樂意,“不是吧,還要兩?咱們的口糧都快沒了,再給她吃……”他的話還沒完結果就被那男人斜睨了一眼,當下忙不迭地改口:“行行行,您是少爺您了算,我去給她喂吃的。”
著就從火堆上盛了點用剛打獵來的兔肉湯,就端著往那漏水的破木屋裏走去。
剛走進木門裏,另外一名手下打趣道:“又要去當喂飯老媽子了?”
“你少他媽幸災樂禍!反正最多兩,這女人就得死。”那男人氣哼哼地就把手裏那個塑料杯給重重放在了桌上。
對方那名兄弟搖了搖頭,一副胸有成竹地道:“不可能的,少爺才舍不得把人給弄死。”
“為什麼?”他問。
對方意味深長地問:“你有見過少爺對一個女人那麼好過嗎?”
“當然沒有。”
那手下挑眉一笑,“那不就得了。”
那男人突然福至心靈,終於明白了過來,但是……
“這不可能,少爺怎麼可能喜歡一植物人?這有什麼意思,連床都不能上,半點反應都沒有。”
“這誰知道呢,不定少爺最近好這一口……”
那長相粗狂的男人雖然看著粗魯,但是關鍵時刻還是非常八卦的。
他當下托了另外一個手下喂飯去,自己則顛顛兒的跑到了自家少爺的身邊,討好地道:“少爺,抽煙。”
年輕男人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沒接那根煙,:“有話就。”
“真喜歡?”那人極為聲地問。
年輕男人嗤地笑了一聲,“不喜歡。”
那手下不解地問:“那你幹嘛這麼盡心盡力。”
“她穿著囚服,帶著手銬。”男人從架子上撕了一個兔腿,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所以呢?”
那人不太懂自家少爺什麼毛病。
幹嘛因為人家穿囚服戴手銬就把人給救起來。
這年頭監獄裏全是穿這種衣服,帶這種手銬的,難道少爺打算全救出來?
“我們不就是要收這種人嗎?這次我們要送上去的人還差一個,就把她拿來湊數。”
年輕男人的這一句話終於讓手下的人咧嘴笑了起來,“果然如此,就你怎麼會莫名其妙撿個女孩子回來。”
原來是帶著這個盤算啊。
他就嘛,自家少爺不可能喜歡這麼一個活死人。
這要真帶回去,放床上那麼多不得勁啊。
女人還得有點反應,叫出點聲那才爽呢。
不然還以為在弄一根木頭。
正當他鬆了口氣,打算也吃點東西的時候,不想木屋內的人突然衝了出來,:“醒了醒了,人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