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穿衣服疼什麼？”
火淼撲騰著腿，話中委屈：“絲襪刮腿毛。”
二人意識到是自己疏忽了。
“排除他的不合作，確實不太好穿。”蔣校長累的滿頭大汗，喘著大氣停下了動作。
情況似乎陷入了僵局……
大約兩秒。
“小惢，堵住他的嘴。”
蔣鬱香眼神一凝，掏出火機點燃香煙，嫻熟的一番吐息後，她手中燃著的火機朝著火淼的腿慢慢下移。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疼。”
火淼當即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瞬間戰栗：“救………”
欲說未遂，蔣惢和姐姐完美配合，隻見她按著火淼的雙手翻身坐在他胸前，一腳抵住他的下巴。
“手別亂動！”
這般說著，她的另一隻腿壓住火淼不安分的頭，讓他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口水髒死了，能不能不要分泌唾液啊？”
火淼此時欲哭無淚，但當火舌纏上自己的小腿後，他真的哭了。
疼哭的。
因為蔣鬱香用的是防風打火機。
此時她正口銜香煙，一手抱腿，一手煺毛，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反而像個殺豬漢。
“別咬我的腿啊你個變態！”蔣惢騰出另一隻腳狠狠地踹在他臉上。
好懸差點沒給我巴黎世家踹開線。
一陣翻雲覆雨後，火淼終於雙目無神的停止了掙紮，哪怕暈厥前的最後一刻，他也仍在抵抗著女裝。
也不知道是被踹暈的，還是被疼暈的。
校長終於給他穿好了衣服，鬆開手上的雙腿擦汗時才猛然驚覺：“怎麼突然不動了？”
“有嗎？”蔣惢聞言，緩緩挪開壓在對方臉上的雙腿，火淼正在地麵上睡得安詳。
姐妹二人心滿意得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年輕就是好啊，倒頭就能睡。”
淚痕點綴在清秀的臉上，一副被玩壞的表情令人心生憐憫。被汗浸透的白色校服下，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被揉亂的百綴裙再搭配上戰損版黑絲，讓人浮想聯翩。
“嘶～我好像突然理解了男人的樂趣。”校長的滿意的連連點頭。
蔣惢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又專心的打量起女裝火淼。“弄假成真應該綽綽有餘……但總覺得有點違和。”
“衣服小了？”校長問。
“不。”
“個子太高？”
“也不。”
“下麵……”
“頭發。”蔣惢發現了盲點。“你有假發嗎？”
校長稍微思索了一番。“我cos時用的行嗎？”
“我去買吧。”蔣惢歎了口氣，又把剛穿上的校服扒了下來，沒有了火淼的抵抗，順利多了。
“那他怎麼辦？”
“我這辦公室……”校長看了眼周圍雜亂無章的資料和唯一的書桌。
“如果同學們五感盡失，應該不知道藏了個裸男。”
蔣惢扒衣服的間隙看了眼時間，當即遞過手機。“我帶他去吧，找個人來接我們。”
蔣鬱香接過手機撥通電話，等待接通間問道：“能幫我帶一副絲襪嗎？”
她局促的拉了拉短裙。“這幅樣子被學生看到不太好。”
蔣惢的動作慢了，剛才忙的忘乎所以。這會兒瞥去，姐姐纖瘦的雙腿上遍布觸目驚心的傷痕。
情緒在瞬間沸騰，但卻又無法對這張臉生氣，隻覺得心如刀絞。
“蠢死了，把刀尖護在懷裏。”蔣惢的語氣蒙上了痛心，狠狠地錘了一拳暈厥的火淼出氣。
“我能讓他改邪歸正的。”她不敢對上蔣惢的雙眼。“誰讓那是我的初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