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水花濺落在磨砂玻璃上,朦朧間看到了裏麵婀娜的胴體。
“阿賓哥,是你回來了嗎?”
聽到開門聲,塗滿沐浴露的趙月擦著臉上的水汽開心叫道。
阿賓深吸一口氣,控製住體內的血脈噴張,徑直去了臥室。
看見衣櫃裏的‘女朋友’並沒有被動作的痕跡,狠狠地吐了口氣。
還好,沒有被發現。
又找了幾件衣服蓋上去,徹底放下心來。
把電話打給在國外出差的母親。
“媽,你為啥把我的密碼告訴趙月。”
“兒子,媽這不是給你機會麼,月月多優秀啊,我和你趙姨還是好閨蜜。”
“那是你們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瞧你這話說的,你倆小時候一起玩過家家,不是還扮演過兩口子嗎,還說長大了就結婚。”
“媽,那是小時候不懂事。我們現在都長大了,有自己的決定,再說了現在都是自由戀愛,哪有父母幹涉的呀。”
“這話說的,咱們家是一般人家嗎,是豪門,講究的就是門當戶對。
你以前不管怎麼作我都不管,但這次你必須聽我的。月月九八五大學在讀,膚白貌美,而且還是學的工商管理,以後對你的事業有很大的輔助。
不管你願不願意,這門親事都算是定下了。”
“我不同意,再說了家族事業暫時不用我管,你和我爸都還年輕,幹嘛要把壓力交給我。”
“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我警告你,明天就把那個破服務員給我辭了,回到家族就職。”
“嘟嘟嘟”
賓母指著手機,看著穿著運動裝的中年人投訴道:“你兒子竟然敢掛我電話!?”
“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你兒子又不是第一次掛你電話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養不教,父之過。”
“老婆,你就別曲解含義了,再說了咱兒子不錯,有能力,有才華,你還要什麼自行車。”
“不錯個屁,不上大學去幹裝卸工,不幹了吧我剛要開心,他轉頭又幹服務員去了,你說那玩意有啥前途。”
“那我問你,啥叫有前途?”
“當然是未來一片光明,有錢或者有權。”
賓母忽然閉上了嘴。
賓父笑道:“你也知道咱兒子不差錢,那臭小子的賬戶裏躺著的錢比咱們的流動資金多好幾倍,我勸你啊,可別再惹他煩了,要是咱們集團下次錢不夠用他不借了,咱們去管銀行借不是還得付利息嗎?”
“哼,好像他不要利息一樣。”
“那不是省了手續費了,哪個行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是是,你說的都對。”
賓母抱胸,氣哼哼道:“就算不管他工作的事,那這女朋友總得找吧,反正我不管,我就是看上月月了,這小丫頭多好,賢惠文靜,還會來事。”
“兒子還小,就讓他再多玩幾年吧,要是二十七八還不找,我就把我爹的牌位請出來。”
“玩玩玩,你以為你兒子跟你一個德行,那個小兔崽子從小就靦腆,我懷疑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這也怪了,你說他一點都不隨我哈,想當年...”
看賓母漸變的臉色,賓父尷尬笑笑,把話題引到另外兩人身上:“你看錢家和呂家那倆小子,天天玩的花花呀,爹媽操了多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