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當初救人性命並不是為了今日求助,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找慕容閑雲來保護自己了,柳絕色心想。
以目前的情況看來,幽冥宮的情報係統絲毫不遜色白鴿門,要不然自己喬裝打扮,剛出了京城,就被聶清漪找到了。差點失去清白!
而天下,能和聶清漪相抗衡的人實在不多---
柳絕色坐在酒樓裏麵一麵等待慕容閑雲的到來一麵思考著目前的處境。
突然,“酒樓”的大門外響起一陣騷動,有男人的喝叱聲,及女人的哀求聲,讓坐在窗口的惜月不由自主的探出頭去。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不要去!爹,救我!我不要去,爹——”正被兩名大漢抓住的年輕姑娘向躲在一旁的一個年老幹癟的男子求救。
但抓住女子的大漢毫無同情心的冷笑,“你爹已經把你賣了,就算你不想去也不行,走!乖乖跟我們走,不然有你好受的了。”
“我不去!我要回家,爹,快救我——”年輕姑娘淚如雨下的撲到幹癟男子腳邊,苦苦哀求:“爹,我會努力幹活孝順您,會想辦法賺錢的,求爹別把我賣進妓院——”
幹癟男子似乎有些顧忌,但仍畏畏縮縮的閃開,吞吐幾下說道:小蓮,你——就跟他們去吧!爹對不起你,欠了人家一大筆賭債,要是不還,爹的手腳都會被人砍掉──你就救救爹,快跟他們走吧!”
幹癟男子一邊跟女兒說話,一邊還畏畏縮縮的看著周圍的人群。不一會,圍觀的人愈來愈多,他不好意思的轉頭鑽進人群中,不再管女兒的死活。女兒本來就是賠錢貨,現在可以用來抵還賭債,也算是養了她十幾年得到的報酬。
“爹──你不要走,”年輕姑娘哭得死去活來。
兩人在上麵在上頭聽得仔細,看得分明的惜月不僅氣的隻抖,低聲罵道:“這種人,根本不配當人家的爹!當街賣女兒,虧他做得出來。”
“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見到,生在貧賤之家的女子,如果父母沒有良心,生來就是受苦的”柳絕色輕啜著剛沏上的茶,淡然的道。
接著說道:“你去看看吧,能救就救了她吧!”
“謝夫人!”
當下惜月施展輕功,落到了人群中,先是將那逃走的幹癟男子人拎了起來,再回到妓院保鏢的跟前,攔下他們的去路。
“你們這群狗奴才,除了會欺負軟弱女子還會幹什麼?”惜月柳眉倒豎的嬌斥道。
柳絕色在樓上看到一切,還是挺訝異惜月還真是凶悍。
妓院的保鏢可不把惜月放在眼裏,還有人輕薄地出聲調戲道:
怎麼,又送上來一個美人
惜月看到此情景,更是生氣,當下喝道:
“本姑娘的話沒聽見嗎?既然今歌事情讓我們夫人看到了,那位姑娘我就要帶走。”
兩名妓院的保鏢互看一眼,同時仰頭大笑,“小美人,就憑你?哈——不要笑掉本大爺的大牙了,你再打擾大爺們辦事,我們就連你一塊抓。”
“瞧你也是個美人胚子,不如也跟我們走,包管讓你大紅特紅。”另一人用猥褻的眼光直瞅著她。
“你找死!”惜月兩眼一瞪,怒不可遏的出手。柳絕色原認為這兩個妓院保鏢不過就是擁有積分蠻力,以惜月的能力足可以應付。
結果,一動起手來,才發現兩名保鏢不但身強體壯,孔武有力,而且還是練家子,而惜月的功力還不夠深厚,根基還不夠紮實,打鬥一會,漸漸力不從心。
“臭娘兒們,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