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絕色的柔順更加引發杜夢白的欲望,吻不再隻滿足於小嘴,而是漸往下遊栘,所經之處,雪白的肌膚被烙上了一個個的痕跡,而潔白的頸項和優美的鎖骨更令他留戀再三,她的甜美令杜夢白無法停止,他的吻也越發狂烈,
天色已經放明。兩人終於平靜了下來!
又是一個美麗的早晨,幾絲陽光偷偷地溜了進來。
杜夢白將柳絕色摟在懷中仍不願放開,柳絕色看著心愛的夫君那雙飽含激情的眸子,不由嫣然一笑。
事後多年,杜夢白常常一個人在悔恨中,寂寞中,孤獨中,思念中,想起他們經此挫折後,她的這嫣然一笑,仿似嚴冬盡去,春暖花開,所有的的陰霾俱隱去,雲開月朗。
“寧王呢?”
“不知道!”
“不知道?”
“為夫和徐奉進了皇宮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他隻留了一封信與我,聲明將你重新還與我,皇位重新傳給小皇上之外就沒有其他了!”
柳絕色默然,隨後才歎道:“寧王這人心思莫測,做事總是出人意料之外,又感情用事,不擇手段……他對我,倒是真的沒有強逼……”
“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不要再提他了!杜夢白並不想告訴心愛的娘子寧王稱帝有很大部分是出於她的緣故,反正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何必再提這不愉快的事情呢!
杜夢白和柳絕色耳鬢廝磨了良久,終於起床了。
梳洗完畢,當柳絕色豔冠群芳的佇立在杜夢白咫尺前時,杜夢白被她的絕美神采迷得目不轉睛、心跳失序,尤其當柳絕色對他嫵媚的淺笑,他的腦袋更完全一片空白,心口不斷發熱、完全無法思考。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自製力如此虛弱!可是麵對心愛的女人,又是剛經曆磨難,心中的柔情總是不自覺地噴發!
“夫君,我們該去向爹、娘請安了,這一個月大家都是人心惶惶的,好不容易落下了帷幕,我們快去讓爹娘放心!”當下,柳絕色溫婉柔媚的輕挽杜夢白強壯結實的手臂,傾國傾城的笑言。
“哦……好……”杜夢白費了好大的勁才擠出隻字片語,一雙驚豔的眼睛始終流連佳人身上,眷戀忘返。雖然是自己的妻子了,但是他總是百看不厭!
奉茶請安時,柳絕色對宮中發生的事情都一筆帶過,而杜夢白更是不願多提,柳絕色一改平常清冷的性子,惹得一家子人對她更加寵愛、笑聲連連。
但是,接下來,府內和京城卻是謠言四起。
外邊都傳說,護國侯爺的夫人是寧王的妃子,言下之意,自然說柳絕色已經不再清白了!
杜夢白聽到流言自是怒不可遏。急忙趕回府去!
果如他所料,柳絕色已全然知情而把自己深鎖在房裏,不許任何人靠近也不肯見任何人。
杜夢白一踏進房門,看到柳絕色正坐在窗前發呆。當下二話不說的勁步上前,將心愛的人兒狠狠地擁抱入懷,堅定不移的發誓:“這次我一定會保護你,我不會讓任何人傷你一分一毫。我一定會保護妳,你相信我。”
柳絕色回頭,看著心愛的男人,深受感動,淚水更加泉湧的沙啞哽咽:“口說無憑,你如何證明?”
“就像這樣。”
他將她打橫抱起疾步行至大廳,召來侯府老小家眷厲聲嚴令:“從現在起,誰敢再亂傳和夫人有關的那些子虛烏有的傳言,我便格殺勿論,聽見沒﹖”
“是,侯爺。”眾家眷皆驚恐的應答。
“黑山!”他又喝。
“末將在。”
“從今天起,你帶兵到街坊巡視,遇有造謠傳訛者通通給我抓回來,我要親自問罪。”
“是,將軍。”
杜府下人從未見過杜夢白如此凶神惡煞的大發雷霆過,全都嚇得噤若寒蟬,再也沒人敢多吭一聲,更別說有那個熊心豹子膽高談闊論將軍夫人的是非。
“這樣太霸道了,京城百姓會說你凶殘暴虐的。以權壓人,隻要你相信我就足夠了!”柳絕色看到心愛的男人這樣維護自己,覺得受到的委屈都全煙消雲散了!
“說我凶殘暴虐更好。這麼一來他們就更不放隨便造謠生非。這些人什麼都不知道,卻整天拿別人家的事情來造謠生事!你不要怕。”杜夢白前麵幾句話說的極其冷酷,最後一句看著柳絕色卻說的極其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