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他們終於來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山穀裏。柳絕色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也沒什麼精神去關注這些。這時,聶清漪明顯緩下速度,等著前方奔來幾匹快馬。
“恭迎宮主”為首的兩人各領著自己的八騎隨從,停馬在一丈遠的地方,然後下馬參禮。
“起來吧。”聶清漪坐在馬上,環抱著她,淡淡回道。
“是。”兩隊人馬分列兩旁,隨著他一路騎過,眾人也逐一回到馬背上。眾人都好奇大王懷裏女人的身分,但沒人敢問一句。
又向前走了幾步,前麵竟然有一個村莊,建著幾座大而漂亮的房子,聶清漪就策馬走了過去。
“這是哪裏?”柳絕色有些昏沉地問。
這幾天的顛簸,加上沒有足夠的休息,讓從來沒有坐在馬上這麼久的柳絕色徹底累壞了。
“幽冥宮!”
“這就是幽冥宮?”她勉強睜開眼。沒想到傳說中的幽冥宮竟然建在這種地方,和傳說中的一點都不相符!
“怎麼,你不喜歡這個地方?”他將她放上臥榻,自己則坐在楊沿,望著她臉容上一片蒼白,指背不覺輕撫她臉頰。
柳絕色聞言心中苦笑,現在自己還有做主的能力嗎?。
就算她不喜歡,想離開這裏,他--肯嗎?
“過了今天,不許你再想著過去的一切。”
“為什麼?”
“因為我不允許。”好霸道的口吻!
“我想什麼,與你有關係嗎?”她別開臉。
“你說呢?”聶清漪唇邊驀然勾起一抹笑痕反問道。
“人的心思,豈由別人左右?”柳絕色幽幽地歎息道。
“是嗎,別人的我不管,但你的--我左右定了!”聶清漪握住她下巴,俯下臉便覆上她唇辦!
柳絕色一驚,“不--”語音旋即被他吞沒。
連日的疲累,讓柳絕色的反抗一點喝阻的力量也沒有,反而被他的吻銜去了呼息,讓原本就昏然的神誌更加昏然。
“唔……唔……’她的抗議虛弱的不成句,心中卻在想改如何脫身。
“宮主!”外邊傳來一陣恭敬的低喚,讓聶清漪不得不中斷動作。
“滾!”他低喝一句,外麵的聲響立刻消失。
他低頭欲再吻她,她隻能微弱地別開瞼。
“不……”她低喘籲籲。
他的氣息也顯得粗喘,眼神專注,指背輕撫著她因激動而泛起紅豔的臉頰,著迷於那種如絲緞般的柔滑觸感。
“放開我!”她揮開他的手,想撐起身子坐起來,他卻更快地以雙臂撐放在她兩側,阻止了她企圖逃開他箝製的舉動。
“別說出我不想聽的話。”聶清漪用手勾起她的下巴!
柳絕色再度揮開他的手,冷道:“請恕我愚昧,不知道什麼話才是閣下想聽
的,什麼話又是閣下不想聽的。我是別人的妻子,請你不要在做這種無禮的行為
“你要為杜夢白我守身?”聶清漪揚眉。
“難道不成嗎?”。
“親愛的無雙恩人,你真的打算激怒我嗎,我要得到的女人,就會不惜一切得手段去爭取!”
“你又何必呢,以你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沒辦法呀,自從你救了我之後,我就隻對你這一個女人感興趣了,即使你做了別人的妻子,我也要奪過來!”
“你,你簡直!”柳絕色說不出話來。
聶清漪卻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她的紅唇道:“要不是我希望你的心也屬於我,我早就占有你了!”他再低頭在她唇上偷了個吻,就離去了。
柳絕色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了,可是這樣躲了初一,能躲過十五嗎?現在自己又有了孩子,這該怎麼辦才好,她很難懂聶清漪的心思,他的情緒太反複,似真似假,難以猜測;要去懂這樣的男人,實在很難。
半夜裏,柳絕色被摟入一堵懷抱裏。
那堵懷抱雖然溫暖,卻堅硬厚實,不若被褥來的柔軟舒適,令她警覺地醒來,迅速地拉開了和這個身軀的距離。
“還不習慣嗎?”四周寂靜無聲,連帶使他的聲音也變得更加低沉。
“聶清漪?”眼未睜開,已經聽出是他。
“是我。”他摟緊了她,被子下的手掌,探進單薄的衣料下,熨上她腰後的肌膚。
柳絕色倒抽口氣,直覺就伸手想推開他的手臂,卻怎麼都推不動。
“你……”她半慌半亂。
他要……做什麼呢……
還沒從驚疑中恢複,他已低下頭,一指托高她下頷,隻臂半撐,身體半壓住她,以舌尖采開她唇辦,吸吮她唇內芳津。
他索求似地吻著,一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往下撫。若她的體溫是溫,那麼他掌心的溫度便是熱,燙著了她的知覺,讓她渾身輕顫,嬌柔的身軀一動也不敢動。怎麼辦呢?該怎麼辦呢?雖然杜夢白傷害了她,可是她又怎麼能----
“你在想什麼?”他停下吻。
她的身子僵硬,目光迷茫,分明是在想些什麼?
柳絕色沉默無語。
“說話!”他的手掌,從褻衣裏滑上她腰腹。
柳絕色呼息一窒。
而他更放肆地一吋吋上移,目標是她的胸前
“不要……”她難堪地推開他的手,側翻過身子。